却冷笑道:“就算二小姐是庶出你也高攀不起,别再动什么歪心思,若是再让我抓住你一次,你就算是彻底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随后顾默书就听到了宁恩树猛烈的咳嗽声,他没再躲藏起来而是走了过去,只见宁恩树被那人掐着脖子压在假山上。
那人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听见身后传来响动便撒开了手。
“又是你。”那人眯着眼睛打量了顾默书一番道。
顾默书并不想同他发生争执,身子往宁恩树那边挪动直到护住了他。
“多管闲事可不会有好下场。”那人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想要拽住顾默书的衣领。
就是这般的巧,假山外传来几名书生的谈话声,声音愈来愈近,若是顾默书在此求救外面的人一定能听得到。
那人不是书院中的书生自然不愿招惹这个麻烦,收回手拍了拍衣袖狠狠地警告了二人一通这才离开。
见人消失了,顾默书才回过头看宁恩树的情况。
“还能站稳吗?”顾默书问道。
宁恩树伸手搭在了顾默书的肩上,苦笑着说:“今日又给你惹了麻烦。”
顾默书板着脸搀扶着他,并未回话。
不知为何他这心中很是苦涩,原来两情相悦之人也会不能在一起,原来阻挡他们的东西这么的多。
“那人这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顾默书问道。
宁恩树咳了一声,“那人叫沈鸣,沈家管家的儿子,平日里嚣张惯了,你瞧我这身子能打得过他?”
顾默书搀扶着他走出假山,道:“应该不能。”
两人都很有分寸的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但又因为今日的事两人关系更近了一些。
顾默书怕齐禾担心,便没有将今日在书院遇见那打人之人的事情告诉齐禾,只是说了宁恩树现在是他的夫子。
齐禾见宁恩树已经寻了事情去做也没受到沈家打扰这才彻底放了心,不再托人盯着沈家那边。
接下来的日子,宁恩树每日都会给顾默书带一本手抄的书,每一页都写满了批注。
连方阳都忍不住问道:“你同宁夫子什么关系,他怎么把你当关门弟子一般。”
顾默书将今日宁恩树给他的书装进包袱中,打趣道:“是啊,你若愿意可以拜我为师兄。”
“去去去,一边去,你这小岁数应该叫我师兄。”方阳推了推顾默书的胳膊道。
这七月底的天愈发的热了,方阳都有些受不住。
好在他们这个秀才班人少一些,屋子中不拥挤,若是再多几个人这屋内怕是都不能待人了。
方阳拿起手中的书扇起了风,建议道:“今日咱们去书院的小食堂吃如何,听说有几位官家子弟给书院捐了银钱,这食堂中放了好些冰块,晌午在那吃饭都不燥热了。”
顾默书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