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马车已快行至跟前,带起一阵黄沙,车中人跳下马车,连声致歉:“抱歉抱歉,这路沙尘太大。”
“无碍无碍。”温慎连连摆手,只将身后的人紧紧护住。
“在下姓冯,是打蓉城那边来的,祖上曾在莲乡居住过,知晓此处风景宜人,此次前来便是带家眷迁居至此。”
“原来如此。”温慎举手行礼,“冯兄,在下正是莲乡人士,姓温名慎,往后若有需要,尽管来寻我便是。”
冯苑面露喜色:“你是温秀才罢?我听县太爷提起过你,说你是莲乡这些年有望高中的读书人!幸会幸会。”
“冯兄谬赞了。”温慎笑答,“你若要往莲乡,顺着这条路下便可。”
“如此甚好。两位可是也要回莲乡?不如我捎二位一程?”
温慎婉拒:“多谢冯兄美意,不必麻烦,我已付过车钱,再稍待一
会儿车便到了,冯兄先行便是。”
冯苑不再相劝,乘上马车往前行去。
车走出去好远,温慎松了口气,转身抱住月妩,轻轻拍打她的背:“没事了,人走了。”
月妩其实没害怕,有温慎在,她什么也不怕。但她什么也没说,紧紧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温秀才,温秀才!”不远处牛车上的老伯在喊。
温声松了手,牵着月妩站在路边候着。
牛车上有些村民,他打完招呼,扶着月妩上了牛车,与人说笑着往回去去。
土路崎岖,牛车颠簸,他知晓月妩一定坐得难受。
果不其然,钻进竹林,进了家门,月妩便开始哼哼起来:“温慎,牛车颠得臀疼。”
温慎无奈一笑,微微撩袍坐在炕上,朝她招招手:“来,我给你揉揉。”
月妩满意了,站在他两腿之间,抱住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趴在他怀里。
他搂住她,大掌轻轻在她臀上揉捏,笑道:“还是太瘦了些,骨头硌着才会疼。以后要多吃饭,多出去走走。”
“嗯……”月妩没什么精力想这些,她走累了,这会儿只想躺着。
她爬上床,将温慎往前一压,压得温慎躺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继续在她臀部腿部揉捏。
浑身松懈,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困了?”
“嗯。”
“吃完晚饭再睡罢,睡早了晚上又睡不着。”温慎拉着她起来去做饭。
那点儿睡意被晚风一吹,尽数散尽,她又活蹦乱跳起来,闹着要帮忙打水:“我来我来,让我试试!”
温慎后退几步,让出位置:“那我先去烧灶了,你仔细些,莫伤了腰。”
月妩连连应是,拎着水桶在水井中打水玩。她下手没个轻重,只一味往上转,吃罢晚饭后,手臂酸疼得动弹不得了。
“不是说叫你仔细吗?”温慎叹了口气,轻轻在她手臂上揉捏。
“嗯…”她没话说,就一个劲儿地往他脖颈里钻。
“去洗漱吧,洗完早些休息,睡一觉明日定能好些。”
月妩靠着他不肯动:“我胳膊疼,洗不动了,你帮我洗。”
他转过头,看向明灭的烛火,喉头滚动一下,哑声道:“去厨房洗吧…”
说罢,他缓了缓,牵着月妩往厨房里去。
炉子里烧了水,这会儿倒进盆里直接能用,他倒了水,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