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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得有2个多亿吧,你买的?”

“不,是我刷寒萧的卡买的。”洛谙晚实话实说,“他说您喜欢画,特意带我去拍卖行选的。”

“哼,臭小子,”严女士看了慕寒萧一眼,到底把画收下,“花大钱讨好我,又看这么紧,怕我为难你媳妇不成?”

“是啊。”慕寒萧承认的也很坦荡。

严女士视线转回到洛谙晚脸上,问她,“你觉得这画儿怎么样?”

洛谙晚哪懂画啊,让她一打十可以,让她当私家侦探破案也行,让她花钱那更是极好,就是书画这类文雅高端的艺术,是真真跟她绝缘啊。

反正怎么说也说不到严女士心坎,她决定摆烂,“我觉得,这看似是画,其实不是,是钱;看似是由笔墨描成,其实不是,也是钱。”

“噗哈哈哈,”盛绾绾笑得前仰后合,“可不是嘛,我爸妈收藏的那一堆字画,每副都贵得要死,结果天天在收藏室里落灰……”

慕寒萧眼里也浮上了一层笑意。

严女士淡淡看她一眼,吓得盛绾绾立刻手动封口。

“我们去书房聊聊。”严女士没有対洛谙晚的言论发表看法,“不会吃了她的,好好待着。”

前半句是対洛谙晚说的,后半句是対慕寒萧说的。

洛谙晚递给慕寒萧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严女士进了书房。

“坐。”严女士示意她坐下,两人面対着面,“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我儿子?”

洛谙晚一怔,她还以为严女士第一句话会以“我不同意”开头,接着细数各种门不当户不対论证来着,看来是她小人之心了。

怎么看待慕寒萧?

洛谙晚陷入短暂的思考。

因为系统的存在,她得以提前获知慕寒萧是她能否过上暴富退休生活的关键,两人自认识以来,她便一直将慕寒萧当做慷慨大方的金主爸爸,用対待老板的态度対待他。

而慕寒萧,大约是出于某种她不知情的缘由,用一纸协议将两人短暂的捆绑起来。

细想一下,她一直是用利益互换、各取所需的态度看待两人的协议婚姻,等协议到期,慕寒萧的生死危机解除,从此她过她的退休生活,慕寒萧继续当他的首富,两人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没错,就是这样,但这话肯定不能全部照实対严女士说,于是洛谙晚选择说出部分实情,“寒萧在我眼里,就是人美心善慷慨大方的代言词,像您。”

既赞了慕寒萧,又捧了严女士,不愧是她,言艺大师。

严女士闻言,面上却闪过怔愣,过会儿她首次対洛谙晚笑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我和我儿子。”

一个能噶掉渣男前夫后半生幸福的女人,无论如何恐怕都和心善扯不上关系,至于慕寒萧,商场如战场,更是和心善毫不相干。

但严女士却清楚洛谙晚说的是真心话,想想儿子那副罕见的紧张模样,经过一系列问题试探,严女士发现,哪怕洛谙晚真是冲着儿子的钱来的,她也没有假惺惺地将其包装成真爱,这至少是个性格坦荡率真的孩子。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没兴趣,也没时间扮演恶婆婆。

“您知道吗?”见严女士陷入沉思,久久未开口,洛谙晚真心希望能和严女士友好相处,于是她决定将来之前问过慕寒萧的问题,原封不动地说给严女士听。

“他是这么说的?”严女士听完,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感慨,却很快转为甜蜜。

“嗯。”洛谙晚点头,“之所以告诉您,不是为了炫耀,是我觉得您一定明白,也一定不会不高兴。”

她看着严女士,严女士也回看向她,两人都没说话。

不知多久,严女士终于动了,她伸手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