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闪,看来邢业铁了心不放他们离开了,这哪是赔礼道歉,怕是鸿门宴吧!
慕寒萧当然也听出来了,他紧抿的嘴唇微张,正要开口,却被怀里的洛谙晚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未出口的话。
“让你和这种人渣再多浪费一秒,我都会心痛的。”要知道慕寒萧的时间每秒万计,浪费时间就是浪费她的钱啊!
洛谙晚抬头与他对视,眼神坚定,“我不允许!”
慕寒萧却奇异地被这句话抚平了一切负面情绪,望向洛谙晚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
对面一排黑衣人:……
玛德对面这俩人是不是有病!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还不分场合秀恩爱杀狗,拳头硬了有没有!
洛谙晚从慕寒萧怀里挣脱出来,活动了下手腕,朝对面一勾手,“行了,一起上吧,我们赶时间。”
五分钟后,一排黑衣人连带邢业全都哀嚎着躺地上了。因房间隔音效果极佳,哪怕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仍是没能惊动外面分毫。
大概邢业也没料到,有一天会栽在自己手上吧。
这一幕落在慕寒萧眼中,委实有些似曾相识。
他松开微微蜷曲的双手,唯有加速的心跳还在提醒适才对洛谙晚动手时多余的担忧。
洛谙晚直接就地取材,捞起一把红绳给倒地的所有人除了那个倒霉的服务员来了一个捆绑play,顺便每人附赠一副口塞,那双丝袜也没有浪费,塞进了邢业的嘴里。
他值得。
接着,洛谙晚用慕寒萧的手机报了警。
三个多小时后,终于验明身份录完口供拿到盖着公章的报案回执,洛谙晚和慕寒萧跟随警方走向大门外。
地面刚刚经过雷阵雨的洗礼,此刻雨停风止,只余一地泥泞。
看着收获一双新鲜出炉的玫瑰金手镯,满脸不甘却不得不被推搡着坐上警车的邢业,和目睹了这一切面色各异的在场人士,洛谙晚只觉得心底一阵轻松。
“走吧,”录完口供后,她又将面具戴上了,“我们回家,我开车。”
“嗯。”慕寒萧应着,与她并肩往车库方向走,“对了,刚才录口供的女警官让你提供化名,为后续公告做准备,你为什么会起名‘雷锋’?听着像是男人的名字,他是谁?”
“哈?”洛谙晚当时纯粹就是皮了一下,“嗐,我瞎起的,你不觉得这名字一听就很正气凛然吗?反正是化名,性别也混淆一下不是更好。”
虽然仍然隐约觉得哪里有点怪,寒萧还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你朋友的事,今晚都解决了?”
“你说温念?”洛谙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放心吧,最大的鱼都落网了,小鱼小虾还能逃了?”
当初查出来的那堆会员资料里,温念公司的好几个高层连同莫朗都在名单上,邢业也是老狐狸,背地里将这些会员的到访记录、“消费”记录存档的那叫一个详细。
哪怕洛谙晚对律法不太了解,也在录口供的时候隐约察觉出这肯定是个大案子。
邢业作为最大的主谋,逃是逃不掉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从宽,争取减刑。为了这条出路,她相信不用她将资料往警方手边送,他也会最大程度交代出来的。
就邢安凌那自私自利的性格,他老子只会有过之无不及。
洛谙晚对事态发展充满信心。
想必接下来不会太平了,一大批圈内艺人即将塌房,营销号们的年底业绩算是稳了。
至于她嘛,既然不差钱,这波就当无私奉献,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洛谙晚觉得,胸前隐形的红领巾怎么也得有个上百条了吧。
到家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