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六啊,周六是最完美的一天,开头结尾都能安心熬夜。”
仅限双休人。
“好吧,”乔柯说,“好在我也带了感冒药。”
“但问题是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江亭晏笑了笑,他把被打湿的白金色头发捋到耳后,朝乔柯伸出手,“你忘了嘛,就是草地音乐会那次,你说你不会跳舞,我说,我可以教你。”
“我教你,”他的呼吸渐渐稳下来,说话时胸腔却起伏,也许是雨夜太冷,带动他的声线几不可闻地在发抖,“好不好?”
“乔柯。”
他每个想法总莫名其妙。
就像每句别扭的话都意在言外。
当他把心里小小的,珍贵的,一些神秘而美好的东西想要传递给对方时,也承受着比一般人更大的希望,和不安。
要是对方不能明白呢?
人啊,明明面对现实那么多事情都妥协,偏偏在爱里坚持了理想主义。
雨水在江亭晏伸出的手掌心聚出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