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我进了青楼她都能无动于衷啊?”
闻陆越说越来劲,引得大堂里那些人都看过来,甚至还有喝醉酒摇摇晃晃想过来瞧热闹的,被他那些手下拦在几丈之外。
闻陆仰头又灌了一杯酒,情绪平静了少许,混沌的脑子突然想起来一件最重要的事儿,手抵着额头闷声道:“万一江鹿生我气了,王爷您可得替我作证,我来青楼可什么都没做啊。”
傅司简终于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也终于知道了闻陆来青楼为何非要拉着他。
他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不让你那些手下作证?”
闻陆头也没抬:“我怕她不信。”
傅司简觉得闻陆脑子里进的是浆糊:“那人家能信我?”
闻陆愣了下,终于想到这一茬,放下酒杯就踉跄着起身:“那、那我得回去了。”
走了两步又坐回来吩咐手下回府去接江鹿:“还是让她过来,眼见为实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傅司简觉得,闻陆今天这一遭,总结下来就是四个字:“多此一举。”
他悠哉游哉抿了口酒,等着看发小的热闹。
没多久,江鹿眼圈红红地过来,盯着闻陆一句话不说,一副气急了又委屈的模样。
闻陆看见江鹿后,笑得简直像个二百五,三番五次要去抱人家却被推开,还得了一句“别碰我”。
方才还生着心上人气的闻陆此时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当时,傅司简理解不了。
可他现在遇见了顾灼,识得情爱一事,才明白,看心上人为自己吃醋,的确欢喜又满足。
她一句话,能让他如置云端,也能让他跌落冰河。
第33章 牙印
下山的路渐渐好走起来, 傅司简停下脚步,蹲在顾灼身前又要背她。
可顾灼自认为腿上这点伤完全可以自己走,也不是很远了。
而且, 若是背着她, 傅司简又得脱下大氅。
下雪不冷化雪冷。
先前傅司简为了方便背她,将大氅和斗篷都披在她身上, 她都觉得寒峭逼人,何况是他只穿一件厚实些的锦袍。
后来路段崎岖背着她容易摔, 顾灼从他身上下来后, 好说歹说才让他披上大氅。
这才刚暖和了没多久,哪能又让他脱下。
“傅司简, 剩下的路我们走回去吧,我的伤……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傅司简听她轻描淡写地提及自己的伤, 心中疼惜不已。
小姑娘到底受过多重的伤, 才会觉得腿上的那伤还不够严重。
他依旧蹲在她身前,执拗地不肯起来:“夭夭, 我会心疼。”
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