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担心影响兄弟感情,妇人来做这个恶人。”宇文珠道,“我们已经委婉说过很多次,郎君需要静养,他必须静养!”
宇文珠低声啜泣,宾客们纷纷掩面愧走。
李建成脸面无光,再也不上李玄霸的门。
李玄霸昏睡一日后,得知宇文珠把李建成和宾客赶了出去,愧疚道:“是我无能,该我出面把大兄送走,他现在一定怨了你。”
宇文珠没好气道:“让他怨!我真是服了,我们委婉拒绝了多少次,他就仗着自己上门我们不好意思赶他出门,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打扰你。他如果像兄公那样,能照顾生病的你,他每日都住在这里,我还高兴呢!”
宇文珠真是烦透了。你带一群人来嘘寒问暖,连郎君睡下了都要把人叫醒“问候”,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
李玄霸看着宇文珠气红的脸,笑道:“他小时候学到的探病就是这个探法。他习惯了,我也习惯了。倒是忘记我现在已经有底气拒绝他的探病了。”
宇文珠心头酸涩:“三郎辛苦了。”
李玄霸闭上眼:“有你护着,怎么会辛苦了。珠娘才辛苦了。”
宇文珠将手放在李玄霸眼睛上:“快睡吧,我一直在这里。”
“嗯。”李玄霸任由自己意识沉入睡眠中。
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睡个好觉。
李玄霸没有告诉李世民他生病了。
在他生病的时候,天下大势突然急速变化。
太子杨暕谋逆逼宫,被皇帝制服。
皇帝要处死太子,天下有识之士皆为太子喊冤。
皇帝震怒,牵连下狱者超过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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