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死亡仅仅是回归神的怀抱而已,他并不害怕,只是无数的迷茫终究没有解开,始终是遗憾的。

而且……

他不知为何,对反抗感到了倦怠,只是目不错珠地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女,慢慢的视线开始发黑,身下的肉棒却仍在不知疲倦地灌精给她。

阿琳亚安静地望着身下的男人,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紧紧凝视她的蓝眸逐渐光辉黯淡,却图有伤感、遗憾,没有恨意,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如果就这么杀死他会怎么样?就算是这么好看的人,被勒死也会舌头拉长、大小便失禁,就像一个再恶心不过的兽类一样吧。她恶意地想着,但还是就这样放开了手。

她仅仅是出于好玩罢了,就像一个故意弄坏玩具的孩子。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脖颈间的钳制消失了,与此同时射精也结束了,他胸膛剧烈起伏,一边干呕,一边喘着粗气,眼中淌出泪水,好一会才缓和下来,只是那股力道的余波还残留在脖子上。

安普斯摸着脖子,脸颊上带着泪痕,嗓音沙哑着控诉:“你是真的要杀了我吗?”

阿琳亚满不在乎地警告:“别让我再听见你那样叫我。”

否则她会想起自己像只小狗一样围着他跳脚的日子。

安普斯眼中黯然闪过,“好。”

就算是被这么折磨,看见仿佛又给他孕育了孩子一样微微鼓起的肚子,他便又是柔软又是躁动,心中的委屈便奇怪地一扫而光了,半软下的肉棒又被她看着挺立了起来。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像是什么在逐渐失去控制。

“真不错,王兄又硬了,那我们再来吧。”阿琳亚像抚摸宠物一样拍拍他的头顶,紫色的眸好似一个无穷的深渊,将他吞噬殆尽。

最终,安普斯接连不断地硬,阿琳亚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沉迷在了情欲中,二人一晚上接连不断做了四五次。

阿琳亚整个人腰都立不起来了,还是不管不顾吵着要,最后只能不情愿地让安普斯抱着她交合,直到穴肉都被操干得翻了出来,小口张成肉棒的形状,合都合不拢,不断吐着盛不下的精水,安普斯怕她受伤,怎么也不肯了,阿琳亚一边抱怨他,一边倒在床上就陷入了睡眠。

醉酒的人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死,安普斯叫侍从端来了洗澡水,可是怎么叫阿琳亚都不起来,无奈之下,他只好给自己清理完后,又帮阿琳亚清洗了一番,过程中她一直十分安静,就连他用手指给她抠穴里残留的精水,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期间,犹豫了半天,安普斯最后还是把她的裹胸打开用热毛巾擦拭,看见那两团缀着红果的绵白乳房跳出来,他喉头一干,胯下又挺了起来。

想着阿琳亚睡得很死,他心里涌起晦暗的念头,压倒了理智,无师自通地将肉棒轻轻挤在她乳峰间磨蹭,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用草纸包着前端射了出来,险些弄到她的下巴上。他懊恼自己的纵欲,然今天实在没有力气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向神谢罪了,他只是在心里念了念祷词。

总算清理干净后,他也疲惫得很,给两人换上干净的睡衣,又给她私处上了药后,就抱着她在凌乱的床上睡了。

这还没完,阿琳亚毕竟是个醉鬼,醉鬼总是要无理取闹的。夜里睡到一半,安普斯被推醒了。

“肚子好涨,要尿尿,憋不住了,唔……”阿琳亚紧闭着眼睛小声哼哼。

她这样子看来是不能自己尿了。

安普斯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没有为难多长时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两臂各夹着腿窝将她抱起来,腿打开成m形,红肿的牝户张开,对着夜壶。

阿琳亚仍半眯着眼,处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不知今夕是何夕,臀部使了使劲,嗓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