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扶光掀睫毛,犹如掀开了两把精致的扇子,他唇光水润,“不是咬,是含,我不能含含?”
她在他身上,看到一种纯洁,却又下流的美丽。
她面红耳赤,“你含我手指做什么。”
“我喜欢,不可以么?”他眉头上扬,颇有些勾
铱驊
人的意味。
“……我回屋了。”她吞咽唾液,“你别跟过来。”
待沈秀离去,谢扶光轻触自己的嘴唇。他捻起椅子上的一根发丝。发丝是沈秀方才掉下来的头发。
将发丝缠绕到掌心,他低首,细细密密亲吻。
沈秀关上房门,她靠在门板上,抬起被谢扶光含过的食指。整根食指都在发烫,有烈火在烹烧。
把手放进装了凉水的盆里。冰冰凉凉的水,也无法抑制她食指上的烫意。
等她冷静下来,她重新出屋,道:“你待在家里,我去别处换些鸭蛋回来。”
他断了骨,多吃些鸭蛋,伤好得快。
“秀秀,一起去。”不出意外,谢扶光要跟着她。他牵着她的手,牢牢与她十指相扣。
在村间小道上穿行时,路遇一位阿婶。阿婶的视线在他俩紧紧纠缠的双手上掠过,笑眯眯道:“瞧你俩,这般恩爱,是不是要办喜事了?”
“还早。”沈秀赧然,在外边这般黏腻歪缠,到底是有些羞耻。她欲松开谢扶光,他却缠得更紧。
她无奈。
谢扶光向阿婶投以一瞥。阿婶心领神会,知道谢扶光要她做什么。她清清喉咙,道:“哎哟,秀秀,这还早呢?你俩岁数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亲了。这定亲都定了多少年了,还不成亲,这是要等到何时?”
沈秀:“原是打算等外面不打仗了,回村成婚的。”
“这仗还不知道打到何时才能完,我说你俩就别等了,黄花都得等蔫儿了。我与你们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几个了!”
阿婶语重心长,“听婶儿的,赶紧把这亲给成了,莫要再捱了。”
说到这里,她转向谢扶光,肃然道:“扶光啊,你赶紧把秀秀给娶了,咱们女子不似男子,是耽误不起的!”
谢扶光:“我是想娶她,可是……”他止声,与沈秀对视上。
沈秀知道他欲言又止的话。他想娶她,是她还不想那么快就成亲。她开始汗流浃背了。
阿婶:“可是什么呀可是,天爷,你俩赶紧把事儿给办了,阿婶我啊,就等着吃你俩的喜酒!”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沈秀拉着谢扶光,脚底抹油开溜。
“诶!你这孩子,怎的不听阿婶的话呢,秀秀啊,扶光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