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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抬眼看了看江雪荷，冷淡，沉静，八竿子和狗打不着，而是一具颇为美丽，眉目宛然的活人雕塑。

江雪荷捕捉到她的眼神，两人目光交错，都没有说话。白寄凊感觉到她的焦点慢慢地滑过自己的纹身，但并不是那种她惯常受到的炽热眼神，而是略带思考和试探的。

白寄凊向来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有一任消遣对象看到她的文身后，很激动，很赞美，说她与酒井法子如出一辙。白寄凊对于他称赞的真实性并无质疑，立即回之以一耳刮子暂表谢意。

真的和有些人从来说不到一块去。

对于不喜欢的触碰，她的蛇也很敏感。她的皮肤本来就比较细，那里做了文身之后，更需要细心呵护。

江雪荷的目光通常也是沉静的，永远带着一种交流的态度。无论是蛇，还是人，都是需要交流的动物。我的白糖爽也是。

白寄凊忽然觉得蛮好笑——但她一点都不喜欢我。

喜欢我的人不多。白寄凊淡淡地想，“江姐，”她说，“谢谢你。”

“没什么。”江雪荷还是很客气，“早餐很重要，吃好就好。”

白寄凊说：“还是要谢谢你的，想了想，本来打算把文子佳的感情告诉你……”

“可以啊。”江雪荷说，露出一副聆听姿态。

白寄凊欲说还休：“但是不行，和上学不能抄作业是一个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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