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秦子楚:“……”
他听见了一道巨大的跨擦声,那是他的按摩师生涯终结的声音。
苏小寒拍拍自己的肩膀,笑眯眯道:“相公,我真的不疼,你别担心。”
秦子楚点头,“好。”
顿了顿,他想起另外一件事,试探着问道:“小寒,我们羞羞的时候,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虽然他觉得还好,但以小寒忍耐的性子,说不定真有什么不舒服的不说出来呢。
这回小寒没有犹豫,直接摇头,“没有的。”
秦子楚松了口气,看来同样都是没经验,但羞羞这块领域他还是比按摩多那么一点天分的。
结果下一刻小寒就道:“成亲前媒婆和我说,那种花样很多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像相公这样的才是最好的。”
说完他还有点小骄傲,相公就是最好的!
秦子楚:“………………”
这不就是说他没什么花样,技术不好的意思吗。
在苏小寒天真的笑容中,秦子楚也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没事,他可以练。
孙小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小寒,缸底清好了没?”
苏小寒赶紧应了一声,“没有啊阿爹。”
“那你快一些。”
“嗯。”
两人一块儿把缸底清理干净,然后把水缸重新抬进厨房去。
*
团年夜热热闹闹地过了,村里不少人拿着红纸来找秦子楚写对联,秦子楚都给写了。
之后就是拜年。
苏家只有苏洪一家亲戚,今年还多了一个秦家。
听说任冬莲怀孩子了,孙小山特地给拿了一块糖,十个鸡蛋,还有一大把干枣。
苏仁顺手给做了几个小木碗,打磨的光滑圆润,十分漂亮。
走之前苏仁从屋里把独轮车推了出来,乐呵呵道:“正好拉出去试试。”
出了院门,苏仁朝苏小寒招招手,“小寒你上来。”
苏小寒有点不好意思,“爹,就几步路。”
“试试这车结不结实,快上来。”
爹这么说小寒就不推辞了,轻轻一个跃身,稳稳地坐在了独轮车一侧,另外一侧只放了个挎篮,重量有些不够,苏仁便又招呼秦子楚。
秦子楚摇头,“让阿爹上去吧,我有些沉。”
“成,那小山来。”
孙小山比小寒还不好意思,让村里人瞧着多难为情啊。
但苏仁很坚持,“快上来,试试咱哥婿给画的独轮车,看看到底结不结实。”
话虽这么说,但他语气里满是骄傲,其实就是想显摆一下。
孙小山只好上去了。
他和苏小寒虽然都很瘦,但到底是两个大人,加在一起重量绝对不算轻。
结果苏仁很轻松地就把车给推出去了。
“嘿,这车可真轻省。”
一家人说说笑笑往苏洪家走,路上看见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独轮车。
“苏二,你又弄了个新玩意儿出来。”
“上头坐两个人,推着竟半点不吃力,这东西好。”
苏仁高兴地告诉他们这叫独轮车,是他家哥婿给画的新宝贝。
介绍时嗓门儿洪亮,神采飞扬。
趁着没人的时候,孙小山小声吐槽他,“你小声些,万一又和桌椅似的,大家伙都来找你订,到时候我看你忙不忙得过来。”
苏仁乐呵呵,“怕什么,来多少都给做。”
等他们到苏洪家的时候,消息都已经提前传过来了。
苏洪和苏河站在院外伸着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