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望着她拧紧眉的侧面，宥澜夜的目光一如之前的柔和。又或者改变了些什么。

这个女人，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尽管不属于他，可是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对他来说，她是那样重要的存在过，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若干年后的某天，就算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相信那种怦然心跳的感觉，仍然会在。

只是有些事，无法改变。那么，不如学着接受，放手，去抓住属于他的幸福。

“菲菲，”

“嗯？”凌菲还在关注着那幢高楼。

“记得，我们曾经玩过一个游戏吗？你用三个问题，来换我的三个问题。”

凌菲疑惑的扭过头，望住他平和的双眼，“记得。”

“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有问。”

凌菲挑了挑眉，“你现在要问？在这里？”

“嗯，”宥澜夜没有半点要开玩笑的意思。

“好，你问。”

他微笑着，“你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凌菲一怔，半晌，点点头，“会。”

“呵呵，”他笑得更温暖了，“那就好。”不再说话，他的目光又投向前方。

凌菲也调回视线，双唇抿了抿，“小白，”

“嗯？”

“你一定要比我幸福，不然，我会瞧不起你！”

宥澜夜勾起完美的笑魇，“会的。”

突然，一道爆料声从医院的楼顶传来。接着，所有的一切，又安静下来。

“走！我们去看看！”宥澜夜拉起凌菲的手，飞快的跑过去。

顶楼，一片狼籍。

爆炸后的浓烟正在慢慢散去，四个疲惫不堪的男人，全都靠在旁边剧烈的喘息着。

“叶启轩！”凌菲跑到叶启轩身边，急切的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叶启轩帅气一笑，懒洋洋的抬起右手揽过她，“我这么英勇，受伤那档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听到他这欠扁的口气，凌菲总算是放下心，赶紧问，“老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