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摇头,“没有,请大小姐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小小姐的!”
她挥挥手,黑西装立即消失。
回到楼上,掏出钥匙打开门,把东西放在桌上,“小葵,起来吃早餐了。”
“有我的份儿吗?”
凌菲愣了下,看到倚在门口的粟原泽美笑着摇摇头,“你那些手下真该下岗了,连你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到。”
她耸耸肩,帮忙摆碗筷,“别忘了,他们是谁带出来的人。”
凌菲坐下来,歪头打量她,“气色不错,这几天去哪了?”
“随便走走。”
直觉告诉凌菲,粟原有事瞒着她,但她也不追问。
时间刚过七点,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是凌菲小姐吗?”
凌菲挑挑眉,“我是。”
“你好,我是叶启轩先生的代表律师,我受叶启轩先生全权委托,正式向你请出离婚。”
凌菲愣了足足有三十秒,最后,她不确信的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我是”
“不用说你是谁,只说你想干嘛。”
“呃,叶启轩先生委托我向你正式提出离婚。”
离婚?在他第二次亲手替她戴上戒指以后?
凌菲慢慢笑了开,笑容里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懂,“离婚是吧,可以,让他自己跟我谈!”
“啪”的挂上电话,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郁。
粟原泽美坐了过来,关心的问,“姐姐,什么离婚?不会是叶启轩要跟你离婚吧?”
“除了他,我还跟谁做过结婚这种蠢事?”凌菲阖着双眸,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能这么安静,倒是出乎了粟原泽美的意料。
凌菲脸上的怒色,又渐渐被忧色取代,“这个家伙,先把公司交给叶承允,接着又委托律师要跟我结束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看来是不想跟我们有任何的牵扯。”
她一拧眉,又抓起电话,回拔,“喂,约个时间谈谈离婚的事吧。”
粟原泽美突然笑了,“姐姐,你在试着相信他吗?”
凌菲起身,随意梳了梳她的长发,戴上太阳镜,“我的字典里,没有怀疑,只有相信和憎恨。我信他,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不过,他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我恨起一个人,也会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