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
秦原兰一句话,玉琴也没再说什么了,让高庆厚拿了绳子把凭兰和蓝月俩个绑起来。
秦原兰独自进去。
“外头怎么了?”姬观善问,本有些累歇息着,见到秦原兰进来,从云纹榻起身。
“那个凭兰……”
秦原兰开口就不知如何说下去,她一个山中猎户,同人交往的少,这种事她也没见过,又是宫里的事关姬观善,她似乎没有理由求情,也不知如何来说。
“她不想死,让我帮她。”
玉琴奉茶上来,姬观善挥挥手,身边的几个宫女都下去了,秦原兰坐在云榻下,几乎和姬观善一样的高度,俩个人中间摆着炭火盆,热乎乎的多提多舒适,秦原兰自然的握着姬观善的手,放在炭火上取暖,她和她一道取暖。
“你想帮她吗?”姬观善问道。
秦原兰望望她的脸色,发现人脸色如常。
“这是宫里的事,我……不大懂。”
俩个人安安静静的握着手考炭盆,姬观善一时没开口,秦原兰难免有些压迫。
到底是皇家。
到底身份有别,最近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事,她见多了她需要自己的样子,疲惫的样子,差一点忘记,她到底是天下至尊贵的大魏长公主。
如今回了宫里,不是在山中了,不是在她的小木屋里了,不是一起荒郊野外躲追杀躲狼的时候了……
秦原兰难免低落。
姬观善却不知不觉的靠近,秦原兰感觉耳垂热热的,她知道是她的呼吸。
眼角余光,看到她有些笑意,“宫里的事,如今是我的事,而我的事也是你的事,恩人。”
恩人……
多久没听到了。
秦原兰感觉身前热热的,方才的隔阂一瞬间没了,秦原兰的心里也热热的。
捧起来姬观善的手,吻上去。
“别呀,还有人在的。”姬观善低低,手却没有抽回来。
“嗯,我没要做什么。”秦原兰听话。陷诸敷
她这话似有她意,姬观善不好说什么,万一秦原兰说出什么别的……
到底有宫人在的。
二人恢复如常。
不久秦原兰就和玉琴出去,外头凭兰和蓝月被捆着,本来凭兰都不抱希望了,拉着蓝月的手说着告别的话。
什么来世今生的蓝月哭花了脸,秦原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放开。”
秦原兰一开口高庆厚立马过去松绑,
凭兰蓝月俩个人不可置信的抬头。
“秦姑娘!”凭兰的眼里有了希望。
“凭兰,方才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