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瞥,这一瞥不要紧……
月光下,那莹莹的玉足,比月更白。
怎么那么白那么腻,那么小一点点呢。
秦原兰吃惊于这些,发现观姑娘在认真的揉脚,根本没发现自己在看她。
匆匆一瞥,便莫名有些心虚。
秦原兰飞快收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秦原兰唤,“观姑娘,我们得走了。”
她起身再看时候,发现人已经穿好布靴。
为了乔装的更加真实,布靴也是树林子里头,遇到的那俩个坏蛋的。
自己的刚刚合脚,观姑娘的就大许多,站在那里松松散散的,软塌塌的。
秦原兰下意识想到那双莹莹如玉的足,那么小。
是啊,那么小,这布靴就太大了。
秦原兰手指不由得动作,心里也跟着比划了一下,感觉她一手就可以握住呢。
同样是女子,怎么差别那么大。
细细想来,观姑娘和她好多地方,差别都很大。
比如说,自己的皮肤风吹日晒糙的很,也不白,也不腻,观姑娘则相反,又白又腻的。
还有她没有什么亲人一直独来独往的,收养自己的那个老猎户离世之后,几乎就没什么人关心自己了。
观姑娘则不同,看的出来她有许多的亲人关心她,那个长孙文生就是她的好友。
长孙文生说去传信,可那么多人要害观姑娘,可想而知,他得找来多少人帮忙。
观姑娘的人缘也很好。
穿的也是发光发亮的好衣料,自己则是粗衣布葛的。
自己是个粗人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观姑娘则总是很有姿态,举止端庄,任何时候都像是一副画。
说真的,细细想来他们之间真的太多不同了,还有姬观善的身份似乎不一般。
她听到那个长孙文生叫,长殿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这样天差地别的俩个人,如今却在一起逃亡。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恩人?”
“恩人?”
忽听观姑娘唤,秦原兰意识到自己失神,而且是想那双小足失神,继而又思绪翻飞想了那么多。
秦原兰多少有些没脸,闷闷的拿起来地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穿起来。
“我们走吧。”穿戴好之后她神色一派如常,正色。
顺着月光,秦原兰往前探看去,一边鼓励,“观姑娘,前面不远处就有房屋,坚持坚持。”
她率先往前去,然而没几步听到身后女子的惊呼。
“观姑娘?”
姬观善痛苦的停在原地,她的脚心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怎么了?”
面对女猎户的关心,她搪塞,“没什么,有些脚疼罢了。”说了也不能怎么样,这荒郊野外的光秃秃的,不如坚持。
是啊,之前那么难,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都没事,好好的活到现在了。
经历过那些艰难的时候,现在的疼痛又算的了什么了。
姬观善心一横往前迈布。
然而下一秒,被拦住。
“你脚怎么了?”
秦原兰认真的问。
她颇为认真的观察那双脚,虽然是隔着布靴,姬观善仿佛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