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可以代替。

虞瑶默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吸引到他们奇奇怪怪的爱意，可无疑是令她无措的。

她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怎么样才能摆脱他们的喜欢？如果……

虞瑶还没想呢，就被长孙尊温和的语调却不失凉薄的声音打断，“瑶瑶在想着找其他男人来摆脱我们的追求？瑶瑶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一个无辜之人为了你而受伤的，是吧瑶瑶。”

他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完全猜到虞瑶心中所想，她脸色一白，咬着下唇没法反驳。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虞瑶也不会这样做的，先不说把其他人拉进这场漩涡之中，就说她自己，也不会这样利用自己的感情。

而司徒璟的话彻底打消了虞瑶心底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瑶瑶也不用想着离开圣英，这是不可能的事，乖乖的别闹。我们之中，你选择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离开。”

他们可以忍受没有被选择，但无法接受离开视线范围之内，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

只要没有别的想法，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但一些手段，他们不想有机会用在她身上，浪费了一直展现的好面孔。

感受到虞瑶抖了抖娇躯，独孤肆谴责的看了他们一眼，将人吓成这样。

“不怕不怕。”独孤肆低沉的嗓音在哄着时带着宠溺。

可他贴近虞瑶耳边说的话却像从无边地狱里带出来的寒意。

他是阿四，可也是独孤肆。

“瑶瑶乖，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

“你可以慢点想做选择，我们会给你时间的。”

他一直都是纵容的，可不代表愿意什么都顺着她来勾起心底戾气，做一些伤害她的事。

“…我知道了…”很软声的回应。

虞瑶颤了颤睫毛，投着片阴影在莹白的脸上很弱小乖巧。

娇小玲珑的她犹如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唯独依偎在他胸膛才能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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