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难能可贵的。”魔鸿绮颇有点兴奋道, “你都干他啥啦?”
她这惊世骇俗的遣词造句令魔鸿端频频侧目, 但最终还是没出声相拦。
容秋想了想,有点不太确定地问:“嗯……我将兵器库里的兵器都拿了, 算吗?”
魔鸿绮瞠目:“……哇!那肯定贼他娘的算啊!”
魔鸿端忍无可忍,抬手敲她脑壳:“不许说脏话!”
魔鸿绮:“哦。”
容秋自觉真的很无辜。
前次课上让每人选选趁手的武器, 说是让他们早日适应。
因为等过了初级塔,中级的武学课就跟着功法不同的先生去学习了。
容秋还没有面临过“老婆和老娘同时掉水里你救哪一个”的死亡困境。
就像是他觉得自己可以同时兼顾上学和追老婆这两件事一样, 就像他能把课表填得满满当当一样,容秋坚信着他也一定能同时学好这十八般武艺。
武学先生放出大话,说凡是兵器库中有的兵器,他们都可自行挑选。
前人选走,后人再来选时会自行补上。
容秋认真辩解:“我拿之前还特地问过先生的,是他说拿什么都可以。”
魔鸿绮嘎嘎直乐。
武学先生叱咤清明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在两三样兵器中拿捏不定的异修,但却没见过容秋这么不客气,说拿什么都可以就真的全都搬走的。
所以后来这人再看容秋的时候,就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第二次闯塔依旧二十人一组一起进。
却不再以大家站的位置随机分组进,而是按照各人定级塔的成绩,从低层到高层依次这么来。
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异修们便没那么快被丢出来了。
除了前两组各打了半炷香和大半炷香,后面的每个组都打满了一炷香。
容秋与那个铁塔一般的修士是九层,连带着八层的魔鸿端一起,三人都是最后一组进。
到最后一组要进塔时,天已经黑透,之前有过离场的学子竟三三两两都回来了。
武学先生离人群远远的,蹲在塔门口的凶兽石雕上幸灾乐祸:“得努点力呀,你们可是全村最后的希望了!”
异修们咬牙切齿:“打!打穿他丫的!不能让这人族这么嚣张!”
前组虽然有不少闯到了十层以上,甚至到十二层的也有三五个,却无一不在十二层守关人那里败下阵来。
不可否认世上会有后来居上、后发制人的天才。
但能在定级时就取得高层的好成绩,证明最后一组的异修在心智、胆识、临场应变上是优于他人的。
前面组被剃了秃瓢,能期待的便只剩容秋他们组这一只独苗苗。
武学先生的话固然气人,可无形中也令这三百异修同仇敌忾,拧成了一股绳。
全村的希望们连教所的大门都没出,是早先闯完塔的同学给他们带回了晚饭,意在让其养精蓄锐。
容秋甚至小睡了一觉,补足精神,揣了满袖子的神兵利器与其他几人一起进入了塔门。
直到涟漪将众人背影都吞没,门口的异修们还在嗷嗷叫着给他们鼓气。
武学先生躺在石兽背上,枕着双臂悠然喟叹道:“哦——这赤忱的青春,可真是令人怀念啊。”
*
再次入塔,容秋显然已经十分自在。
他的身体仿佛对塔中箭矢的射发频率有所记忆,前六层一气呵成闯了过去,所用时间与他吃块糕点差不多。
七到九层是无根无影剑,容秋在楼梯上停顿了二十息,体内灵力无声运转,安抚着微有疲惫的身体。
待胸肺温度稍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