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路,到了经辩课教所门口也未见人有离开的意思。
原来经辩学作为清明必修,竟是整个书院的学子都一起上的课。
吱吱挤开天牝津,一把抱住容秋的手臂,在他身边义正辞严说道:“不过兔球你别怕,今日大家都在,定不会让猪仔有骚扰你的机会!”
天牝津没像以往那样狡辩,甚至一反常态地没再往容秋身边凑。
他只阴阳怪气地轻哼道:“哪还有我骚扰的机会呢?弟弟都要住进别人家的院子了。”
“啊?”吱吱没反应过来。
“住朋友那里,”容秋腼腆地解释,“来清明之前就认识的。”
吱吱愣了愣,哪还有不明白的,随即大笑着嘲讽天牝津:“哈哈哈哈猪仔你也有今天!”
她幸灾乐祸道:“你不是总说跟他们是你情我愿,从不破坏他人关系吗?那还不离兔球远点?”
“师妹这话说得可就太绝对了。”天牝津正直道,“世界上除了你情我愿的关系,还有亲朋好友呢,我与弟弟不从来都是好朋友嘛?”
吱吱冷笑:“你最好是。”
一行人吵吵闹闹穿过山门,进了教所。
经辩课教所也颇大,比颜方毓因果课的教所大得多得多。
但它并不是武学课那种广阔无垠的大,而是亭台楼阁棋布、屋舍俨然。
当中红墙青砖,飞檐琉瓦,好不气派。
容秋回想起新生手册上对这门选修课的介绍。
经辩课教学不论出身、不论种族,皆要熟读背诵、并融会贯通几十来本名家著作。
典籍众多,一人独揽未免无法面面俱到,便由学府的先生们联合教学,因此每次上课的先生并不固定。
经辩课教所里房舍虽多,但除了那间最大的主屋和先生们的寝舍外,都是一些藏经阁、辩学室、自修室之类的地方。
因此,虽然经辩课考试合格后便不需再来上课,教所里还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几人正待往正殿方向走,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嗤,瞧瞧这些废物。”
“就算日日来这儿献殷勤,以后也不过是进学府那地方,真是废物扎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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