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人指点,不若今夜在下去大人下榻的府邸用晚膳?”
刘琦亮念着儿子将娶王书淮妹妹为妻,待他如同亲侄,
“那是最好,你一人无人照料,实在不成,住我那也是成的。”
王书淮陪同刘琦亮回了刘府,刘琦亮身边有一妾室伺候,闻讯张罗了一桌菜。
刘琦亮离开了京城,没了妻子约束,行为颇为放荡,喝了几口小酒,甚至请了美人在院中抚琴助兴。
王书淮满脸霁月风光,一面劝酒,一面不着痕迹将一小袋巴豆粉下在酒水里,刘琦亮喝了当夜便坏了肚子,翌日起时,他疼得下不来地,只在床榻呜呼,
“无知妇人,坏了我大事,我今日本该北上回京,被你这么一耽搁,我岂不为圣上责骂?”
那小妾委屈地跪在堂屋啜泣,心想定是夫人遣来的奸细暗中害她。
王书淮昨夜在刘府留宿,闻讯穿戴整洁出现在刘琦亮门庭外,他兀自上前探望上司,温和地抚着他虚弱的手背,
“刘公莫急,左右松江的事需要缓一缓,况且那余杭诸务为我经手,由我回京面圣更为合适,身子紧要,您先养病,淮不日便回来与您汇合。”
那张斯文俊逸的笑脸,端得是朗月清风,恳切真诚。
刘琦亮无话可说,吩咐他如何如何之类。
是日,王书淮撂下明贵,带着暗卫顺水路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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