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老二几年前就走了,老大从十六岁开始就让他不敢接近,两年前老三的态度也开始转变,现在也是对自己明晃晃的讨厌……
甘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在这个豪宅里没有归属感,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只有周云驹了。
如果连周云驹也不亲近他了……甘云心里乱七八糟,他想了想,还是给自己打气,去敲响了周云驹的房门。
房间里音乐声震耳欲聋,是为了掩盖笔记本里播放的成人片女人淫荡的床叫声,周云驹不羁地坐在靠椅上,左手正撸动着自己沉睡盘踞在腿间的阴茎。
心里有火却始终不能释放出,他烦躁地揉捏着小兄弟,压根没注意到房门处传来的微弱的敲门声。
甘云敲了会门,还喊了人,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音。
“阿驹,我进来了哦。”
应该是…同意了吧?甘云犹豫了两秒,推开了房门,谢天谢地,他差点被突然放大的声音震得耳聋。
脑袋里嗡嗡地响,甘云往房间里面走去,他不断地寻找着周云驹的身影,并一边喊着周云驹的名字。
就在他找到周云驹时,却当场愣在原地,随即脸上透着一股薄粉,他实在没想到周云驹竟然在打飞机!
甘云转身,想要趁没有人发现时离开,可就在他转身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停了。
“甘云,你是不是有病,进别人房间都不知道敲门?”周云驹满眼戾气,他正不得要领,甘云还闯进他的房间,那不就是现成的撒气筒吗?
“我敲了门的。”甘云无奈转过身,却在瞥见周云驹根本没把自己的大鸟放回去时连忙转移视线,连耳朵都染上胭脂色了。
“阿驹,你怎么…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马上就要成年了,有点需求怎么了?”周云驹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甘云,目光里透露出鄙夷,“难道你没有自慰过吗?”
甘云:……他前半辈子满脑子想的都是赚钱,还真没想过这档事。
不会吧?
周云驹见甘云不回答,眼神忽的变得正经,此刻再看甘云,竟觉得面前虚伪的男人有点……秀色可餐?
白玉似的薄薄的皮肤下是黛青色的血管,明明都三十好几的大叔了,却不见一丝老态,整个人娇娇糯糯得像块年糕……这还是两年来,周云驹第一次拿正眼看甘云。
他一直羞于启齿的一件事,就是十五岁第一次梦遗时的梦中情人就是甘云。
这个一直待他很好,总是用温柔的嗓音同他说话的男人,明明他该拿他当父亲尊重,却还是会在每一次接近后,胡思乱想地意淫甘云。
他想在甘云娇嫩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啃咬出红紫的痕迹,更想这个男人淫荡地接受自己,嘴里喊着阿驹,穴里被阿驹鞭挞,噫噫呜呜的小嘴只能说出被操坏了的骚话。
可惜这一切都在十五岁生日被毁掉了。
男人对自己热态度是假的,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他只是想要自己变成一个听话的继子和一辈子的提款机。
因为大哥不好接触,二哥早早地离开了,自己才会被甘云选中。这其实挺悲哀的,周云驹不可否认,在知道男人的真面目时,他除了愤怒,还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