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枫站在左边,他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容颜。
视线的最后汇合处是合上的电梯门,接着便是反光好似能照见自己的钢门。
啊,等到电梯在原地不动了许久后,阮寒枫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在这一层下电梯的。
他再次按开电梯,走廊上已经没有了人。
阮寒枫平静地走进助理给自己订的套房里,坐在沙发上才开始回想起刚才在电梯里看到的画面。
严裕包养的那个小情人,真是漂亮啊。
而此刻对面的套房里,则上演着所预料的一幕。
“唔嗯~”
严裕将甘云压在墙上,双手托起甘云的臀部将他完全举起来,而甘云也自觉地卷起腿圈在严裕的腰上,自上而下地接受着严裕。
不够,怎么吻都是不够的两人同步地想着,不论是唇舌间的亲吻,还是彼此吞咽着涎液,用舌尖去划过柔嫩的腔壁,都是不够的。
这种最简单的的,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成为了某种在负担后最好的慰问品。
“乖,乖啊。”擦拭掉甘云因为窒息而溢出的泪水,严裕又轻啄了几下甘云水润的唇,向下舔舐着香软的脖颈,“一会就好了。”
他完全抵抗不了任何来自甘云的勾惑。
接着,严裕便抱着甘云朝床走去。
甘云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直到身体整个裸露出来,最后柔顺地躺在床上,因为周围的冷空气而微微发着抖。
炙热的吻一路向下,非直线地蔓延出一条瑰丽的“绸带”,等到绸缎的末梢蔓延至腹部和胯骨的连接处,严裕才停止了亲吻。
他抓着甘云的臀部揉捏,很自然地更向下用嘴唇啄吻已经勃起的粉嫩阴茎,粉糯糯的龟头轻微跳着溢出淫液来,被严裕用舌头卷走,又吸出更多的淫液来。
甘云却不想经历这些前戏,他抓着严裕的肩膀分开双腿,露出下面一张其实已经被肏熟了的菊穴,往上抬起腰蹭了蹭严裕的胯部。
“严裕,肏我。”
呼吸瞬间就紊乱了起来,严裕咬着牙说了声“妖精”,接着便从床头柜拿出了经常用的润滑剂,抓着甘云的腿心开始挤。
唔…甘云有些不适应地扬起脖子,一双腿分得极开,又被他强迫地举起来悬在半空中又酸又绷地发抖。
严裕除了第一次下手重了点,后面就一直有照顾甘云的感受,每每做爱时都会先让甘云射一次,再借着甘云高潮时分泌的淫水和润滑剂扩张后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的原因,甘云的后穴变得又软又嫩,往往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前列腺上挖压着几下就能出水,噗嗤噗嗤地淌出肠液来,淋淋洒洒。
而人体所分泌的黏液和润滑剂总归是不同的,有温度就不会干或者挥发,润滑剂却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过程中要不断地添加。
严裕常在心里想,甘云就不是娶人的那类人,而是被娶的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