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却带着老茧的手心将阴茎整个握住,然后合拢收紧围起来的空间,直到掌心和阴茎完全贴合。
“唔……”神志不清的甘云微微蹙起眉,不安地微微偏过头,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热雾来。
甘云的阴茎摸起来不像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反倒像是一件用软玉雕琢的精致品,摸起来触感是软滑细腻的,像渡了一层精油,喜爱的人自然是爱不释手,就算不爱的人,也说不出什么丑陋的违心话。
两根手指闭拢掐着软糯的龟头,不必看那遮挡在披风下的风情,光是从甘云绯红的眼尾就能看出这一举动带来的刺激有多大。
躺在塞希诺的臂膀上,甘云身体既软,又无力,却也撑着一口气动了下手臂,不是向下抓住塞希诺的手,而是向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克己守礼已经是写进骨子里的传统,甘云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外泄,叫别人听去什么,又传出些污言秽语。
熏蒸的热气将黑色的发尾鬓边都打湿了,甘云的鼻尖也沁出了点香汗,他是睁着眼睛的,但眼中泪水太多了,又有雾气,便叫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神采,只看得见眼缝里飘出来的旖旎。
塞希诺手上用了巧劲,将阴茎刺激的断断续续地吐出好多粘稠的水液,甘云几番想要叫出声来,但都被自己用手死死捂住。
塞希诺便轻笑一声,赞叹道:“真乖。”
他的嘉奖可不只是一句夸赞而已,而是一只手飞快的动,三下五除二地将甘云的精水都榨了出来,叫甘云呛着嘴里的水液咳嗽地射了精。
塞希诺将白浊都擦在了甘云的腹上,又在里面的披风上捏了捏,这才把手伸出来。
泄过一回后甘云身上的热度终于消退了些,脸也没有之前那般红了,一呼一吸也平稳了许多,正眯着眼休息。
可塞希诺觉得更热了。
马车轱辘吱呀,飞隆地朝远处奔去,因为有马夫呵斥走马和鞭子甩动的声音,马车里的声音倒是听不太真切,而那细若蚊吟的呻吟声就更不必提了。
知道着急,马夫也是牟足了劲让马疾驰,缩短了往常要用的一半时间赶了回去。
他先是自己下了马,然后端来下车的木梯子,做完这一切,他才敲了敲马车上的柱子,告知里面的人已经到了。
听到里面传来了塞希诺的声音,马夫这才绕到另一边掀开帘子。
他不敢看塞希诺,在他的视线里只有一双马靴下了马车,再抬高一点视线,便看见了那悬在空中甩动的一双玉足,上下交错着,随着马靴的主人的动作而摆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马夫好像在那足尖看到了一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将人放在大床上,披风就散开了,好在房间里的门窗都关好了,没有冷风吹进来。
塞希诺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半身皆是健硕的肌肉,肩头上却还有一道爪伤,那是小时候去山里打猎,被狼王所抓,深见血骨,虽然好了,伤疤却是终身不愈的。
塞希诺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是如何的,只能小心行事。
他先是捧起甘云的脸亲了亲,在甘云并无反抗之意后轻声呼唤甘云。
甘云听到了些声音,便凭着本能回应了,他睁开眼睛,其实也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但还是委屈地张开唇:“热…难受…”
塞希诺愣了一秒,随后覆在甘云身上,他摸着甘云的锁骨和肩头,语气旖旎:“一会就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