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惩罚甘云“故意”夹住角先生,楚逸修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使劲地抽动起来,滋滋的水声让那个地方像是漏水的漏斗,在一片被抽插的残影中甘云感觉到了自己越来越湿的下面是那些因为抽动而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衣衫。

快感让脑袋发麻,四肢发酸,明明思想是不想的,可是身体已经开始了一阵一阵的小高潮,甘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塌着腰时不时为了让楚逸修进出的更方便些,自己有没有在用衣衫磨蹭着红肿的乳头,轻轻的,却麻麻的,舒缓了许多空虚。

甘云悲哀地发现,在适应了那些高强度的性事后,他已经开始不满足于角先生浅尝即止的抽动,隐隐期待着楚逸修能做出更过分的动作。

快感累积在脑袋里,就在甘云即将高潮的时候,楚璋叫着三弟,要同楚逸修敬酒。

要说楚璋和楚逸修的关系,虽然维持着表面上的恭敬和手足情深,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私底下是多么嫉妒另外一个人能和甘云在一起,这份嫉妒远超理智,时常会让他们对对方使绊子。

楚璋很早就注意到了甘云的状况,从他的角度看去还能看见甘云面纱下的一小点真容,那吐出的嫣红舌尖上凝聚的一小个水珠,随着楚逸修加大动作而晃动着甩落消失。

他似乎要支撑不住了。

楚璋想着,重重官衣遮住了他微微勃起的男根,楚璋一只手拂过桌面,举起一杯酒,喊出了三弟。

哈啊……

甘云小口小口地吸气,肠肉还在敏感地蠕动着,甚至不满地缠着被楚逸修最后一下埋得很深的角先生,似乎在埋怨楚逸修竟然在临界点就停下了。

手指发软,有点使不上力了。

甘云眨了眨眼,想要端起一杯茶水缓解自心底涌现的不满,可那纤细的手指才刚刚举起茶杯,就猛地一抖,接着便不再动了。

蒙了面纱的“妾室”不可置信地看着左边的人,这是他现在明面上的丈夫的哥哥,他竟然拿手同样钻进了他的罗裙下摆。

楚鹤的手没有往后面伸,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了刚才楚逸修如何玩弄甘云的后穴,带着点男人自尊便不再碰后面,反而是伸到了前面,开始把玩起一只手能握住的肉茎。

碰到那顶端的银环时,手顿了一下,楚鹤接着夹菜的动作,轻飘飘地往甘云耳边送了一句话。

“甘云,我好想你。”

甘云并不惊讶楚鹤猜出自己的身份,他虽然花了妆容,但并没有做特意隐瞒身份的改造,只要是熟悉他的人,多看几眼都会觉得熟悉,更何况楚鹤坐在自己身边。

“放…放手。”甘云夹着腿,想也不想就抓着楚鹤的手腕,想要冷着说,声音出口了却是又媚又沙的,直勾人。

“他碰得,我就碰不得了?”楚鹤冷笑,猛地抓紧手里的命根子,他大拇指将银环往下按,甘云便又弓起了身体。

楚鹤的手灵活来回套弄,很快就让软趴趴的肉茎硬了起来,在小侍来回换菜倒酒时,他刻意和甘云分开距离,手上却更重更快,老茧揉搓着柱身,向下还要揉捏两枚卵蛋,最后在会阴处按压。

甘云早该射精了,他腰直成一条线,两条腿内侧其实一直在抖,可是银环固定地很牢固,虽然可以上下移动,但挣脱不开,中间的柱子稳稳地插进精窍里,只能泄处点白灼来。

那头楚璋和楚逸修一搭话,皇帝便掺和了进去,皇后也跟着说,一来一回就拖了不少时间。

等到楚逸修终于从这些虚伪应付中脱身出来,甘云已经被楚鹤弄得憋了两次精了。

楚逸修一转头,就看出了甘云的不对劲。

他猛地沉下脸看向楚鹤,岂料楚鹤举起酒杯,竟挑衅地看着他,仰头喝了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