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灵活地钻到菊穴穴口,像鱼一样钻进去,将药汁和肠液一起搅动,把穴肉狠狠地刺戳着,时不时又张开手指撑开穴口,做好扩张。

甘云说不出话来,他的前端已经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迫射了两回,穴肉也被男人敞明了地玩弄,穴口的肉被玩得痉挛敏感。

布条已经被津液浸湿了,甘云的牙关咬不住布条了,只能任由那些分泌过多的津液往下流。

“呜呜!!!”

牧轻尘的手指戳在一个藏的较深的凸起上,他只用了一层力按下去,那穴口竟猛地开始收缩,就连明明已经疲倦的甘云也难以抑制动作地呻吟起来。

于是,帝王便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打着圈地让甘云快乐。

又酸又痳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甘云一记抽搐,眼前只剩下没有边际的白光,再接着,牧轻尘感觉到手指间的肠肉不停得痉挛,绞着他的手指,以及那从指尖喷淋到手掌心的湿濡汁水。

真是骚呢。

牧轻尘吞咽着干涩的唾沫,俯身将甘云放在床上,为他解绑嘴上的布条,接着便挑起一条修长的腿,目光狠沉地看着那还在高潮中一张一翕的小口。

长驱直入。

巨大的肉刃肏开了菊穴,直接将肠肉撑着满满当当,甚至是在雪白肚皮上重现了凸起的痕迹。

“哈啊……”没有了布条的堵塞,王爷地声音果然比之前响亮了许多,他迷离地看着牧轻尘,感受到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男人捅破了的快感和失禁感。

牧轻尘只轻轻扯动一下阳具,甘云便感觉到巨物贯穿身体,火热的阴头抵在穴心上,让他既欢喜又恐惧。

他的神智被欲望烧的几乎没有了,也不知道牧轻尘用的什么药,仿佛将他的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只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他高潮不止。

牧轻尘已经开始耸动着腰,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阴头狠狠碾压在穴心上,前列腺也被柱身摩擦地颤抖。

甘云无助地张着嘴:“不哈啊!好大…不要……啊啊……”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不光是穴心发麻,而是带动着脑袋里也只剩下那根大家伙。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被捆住的双手抵在牧轻尘胸膛,灭顶的高潮猛地袭来,甘云抽搐着又坠下手,泪珠一颗一颗地接着眼尾落。

“放过我…不要…好胀嗯啊……”被顶得头发凌乱的美人摇着头,哭嚷着自己已经不行了的话。

牧轻尘享受着肠肉绞着阳具的舒服,又一击顶在穴心上:“说,你是孤的娼妓,孤的骚娘子!”

“不…呜,不是娼妓……”甘云听不清牧轻尘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娼妓二字,于是便呜咽得反驳起来。

他不知道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帝王眯起眼睛,直将阳具全部捅进去,似乎是恨不得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他威胁地按压在肚皮的凸起处:“你若是再不说,孤便将你这里射大,以后出去了,别人也只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大着肚子怀着男人的阳元,稀里哗啦地流下来。”

不,不可以……

甘云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手摸索着也碰到了被顶起的地方,尽管看不见,也能从手心的触感感受到是多么的狰狞,仿佛只要他不愿意说,下一秒便只能敞开肚皮,在别人面前大着肚子流精,接受别人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