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尘哪里晓得他的痛苦,只知道自己一睁眼,看见的就是男人企图寻死的场面。
他冷笑一声,全然不复方才的冷静和温和:“牧甘云,你竟然想寻死?”
听见帝王叫出自己的全名,甘云茫然地抬头,便发现面前人的气质浑然一变,成了一头高傲又孤僻的狼。
“你是孤救下来的。”牧甘云意有所指,掐着甘云的下巴,“…是不是孤对你太好,让你产生了生死掌握在你手里的错觉?”
“孤是帝王,孤说了可以,那便是可以。”
“你现在并非昭王,只是孤藏在太和殿的一个美人,谁会指责你乱伦孤扒了他的舌头便是,你竟敢寻死?”
牧轻尘不理会心底里那个着急的声音,烦躁地只想现在就把这个“弟弟”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让他只能张着嘴做一副娼妓模样,再说不出让自己恼怒的话来。
既然嘴硬不愿意承认,那便肏弄一番,总会说出自己愿意的话来。
帝王炮制地将丝绸拽下捆住甘云的手腕,将人丢在床的最深处,便冷然地大步离开。
但没一会,他便又进来了,手里拿着玉瓶和一些说不出名字的玩意儿,还有一个柱尾圆润的玉簪子。
甘云呗吓得头皮发麻,用劲地扯手上的丝绸要挣脱开,可他的力气哪里够,只是给皓腕增添几道惹人怜爱的红痕罢了。
他鼻尖紧张地沁出密汗,崩溃地喊着牧轻尘“陛下”,可帝王只是将床帐放下,紧接着单膝上了床。
甘云往里缩了又缩,嘴唇哆嗦着喊出了牧轻尘的名字他试图以不敬的方式让牧轻尘停下来。
可怒火中烧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不安,只知道在名字被说出口时,更加兴奋了。
他扯过甘云的手往自己胯下按,让甘云的手隔着布料描绘到那处正炙热得勃起。
牧轻尘笑着,说:“看看,孤正在为你感到高兴呢。”
“牧轻尘…牧轻尘…不要……”甘云无望地看着外面,他侧过身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扑,头发凌乱地倒在床边,看着床帐外空旷的地方,他眼睛里闪过希望,好像自己出去了,就能逃离面前这恐怖的遭遇了。
冰凉的手指顺着脚心向上蔓延,顷刻间包裹住了瘦弱的脚踝,在一阵悲鸣中,那乌发白肤的王爷瞬间被拉回了软帐中,便再也出不来了。
“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乱动?”牧轻尘一本正经地抓着脚踝,感受着那处细腻的手感,另一只手托起甘云的腰,将人整个揽进自己的怀里。
“还记得那夜吗?”软香在怀,难免会思索起以前的那些风情。
牧轻尘眯起眼睛,回想到那夜甘云主动掰穴到后来献吻的画面,整个人便止不住地战栗。
他想要重温已经太久了,若非是之前没有机,甘云今日哪里有力气听他说话?自然该是还睡在榻上,满身的承欢印记。
他的模样是有些魔怔了,明明面容扭曲却丝毫不破坏脸上的骜气,反而使他更加鲜活了起来。
“呜啊……”甘云弓起身子呻吟,他的男根正被男人用大手包裹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你可知道孤最喜欢你哪个地方?”牧轻尘一边用手猥亵着甘云,一边去啄甘云潮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