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牧轻尘伸出手,语气冷硬。

斑贞一愣,即便是牧轻尘看不见,他也谄媚地挤出笑容来,眼角都堆砌出皱纹来,他挑出最好的两瓶,然后放在牧轻尘手上。

“不,不要呜!”

又一只手慌乱地探出床账,润白的肌肤在油灯下熠熠生辉,但很快,这好看修长的手就被另一只有力的更大的手抓了回去,就像被鹬抓着软肉的蚌,只能被吃干抹净。

牧轻尘拿到东西后早就把斑贞忘了个干净,而斑贞没有牧轻尘的命令,就光明正大地跪在地上偷听,说句老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目睹牧轻尘同他人欢爱,按照规矩,每次后宫嫔妃侍寝时都要有太监在一旁侧写,但是牧轻尘不乐意,不仅不乐意,还每次都藏得特别紧,方圆的人都要撤走。

他听着已经压制不了的声音,小心地捏着自己的耳朵。

怎么,怎么男人的声音比女人还要好听?也许是因为药的效果?想到这里,斑贞有些愧疚,对不住了九王爷,奴婢也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但您伺候好陛下,这也不是为自己好吗?

您可是还死罪在身呢!

他看不见里面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玉瓶的瓶口是细长的那种,此刻正满满当当地插进了菊穴里,倒灌着要把里面的液体流进去,甘云面朝床地跪趴在被褥上,他的手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丝绸捆住,正用力地抓着玉枕的边缘。

他的牙齿打着颤,臀部被男人抬起,臀肉都泛着红被用大力揉捏着,自然会红。

“拿出去…陛下…我错了,我错了……”甘云哭的鼻子都红了,睫毛也湿答答地黏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地认为牧轻尘不会没有来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定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说不定是因为牧轻尘深信自己同莲妃通奸,所以才要把自己当做女人对待?

甘云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刚才斑贞递上来的药液里有催情花的花液,药效很快,已经蔓延到全身。

牧轻尘正要出声时,猛地想起了什么,对着床账外冷道:“出去!”

斑贞是上一秒听得津津有味春心芳动,下一秒就是肝胆俱裂,只恨不得马上滚出去。

外面没了动响,玉瓶里的液体全都流了进去,冰凉的液体都被温热,牧轻尘抽出玉瓶,等待着自己最想看见的画面。

甘云竭力收缩着穴口,没有了外界的堵塞,那些液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流出去,穴口充血红肿,可还是挡不住那些液体流出来。

他不得不主动抬高自己的腰,这样会让液体更加往里面流,但比起在被人看自己“排泄”,就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殊不知这是个恶性循环,那些液体药性全都被吸收进去,让他的身体越发敏感,理智越发模糊。

“出去…陛下,求你……”甘云自己挺了一会,就快要憋不住了,胀痛感就在小腹处蔓延,仿佛马上就要喷出去了,他紧紧扣着玉枕边缘,急得手腕都被丝绸勒出红痕。

牧轻尘用指尖戳着穴口的褶皱,甘云猛地一个颤抖,穴口不稳地流出一些泛着花香的水。

真的,真的要流出去了。

“自己扳开臀肉。”牧轻尘终于满意地下达命令,他拿着被褥的一角,“孤可以帮你堵着。”

他松开了绑住甘云的丝绸,看着男人虽然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把手伸到臀部,在指尖触碰到有些红肿的臀肉时,他哆嗦着将臀缝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