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通知了毒贩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掉头回来找人灭口了。

虽然国家明确规定是不能携带枪支的,但是谁都知道毒贩的丧心病狂,甘云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他现在没办法护全甘云的安宁。

只能祈祷魏绍他们快点赶过来了。

针管的针头部分是被管子藏起来的,杜宁将它放在裤腰带里,甘云整个人陷在杜宁的大衣里,清瘦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删额灵删删伍玖肆灵额

杜宁将手探进甘云的腿心处,破有技巧地安抚着甘云的鸡巴,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阿云,再忍忍,等我找到藏身的地方就好了。”

甘云压根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但是鸡巴被抚慰的舒服总算让他没有继续哭泣,而是一抽一抽地咬着唇,自己的手却探到了花穴处,开始不太熟练地玩弄。

他想学着记忆里的感触,将手指又捏又插,终于找到自己的阴蒂开始小力气的按压。

庆幸的是杜宁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山洞,他连忙带着甘云躲进去,这个山洞有点像来往的人为了歇脚而人为的,洞口还有隐藏位置的藤蔓,杜宁将甘云放在稻草堆上,将洞口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只要他们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不会被找到了。

而那边,甘云已经因为杜宁的离开开始抽动着身体,又怕又热地撑起身体,他看着杜宁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洞口不知道摆弄些什么,又重重地倒下去。

不行了……要,要肉棒捅进来……

甘云眯着眼给自己做扩张,粘稠的水声响起,杜宁回头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自亵图。

“呜啊……”甘云看着杜宁,微微张开双腿,“杜…宁,痒,肏我呜……”

“阿云。”杜宁走过去,脱下衣服,“一会不要出声。”

他将衣服口袋里的丝巾拿出来绑住甘云的嘴,于是声音都便成了微弱的哼唧。

杜宁俯身在甘云的胸口舔舐,两颗奶头刚才被人使劲拽扯,早就又红又大,甚至是奶肉也被抓出了一些血痕。

他怜香惜玉地用厚实的舌苔去舔,用口水去润,发出令人艳红心跳的吸吮声,他的手也没有停,不停地揉捏着甘云的臀肉,他的跨裆鼓鼓囊囊一大坨,恐怖极了。

杜宁在杜家的日子里,也会做春梦,他梦见过自己肏进甘云的穴里,花穴和小穴都被自己填满了白浆,轻轻一按就会喷射而出;梦见过自己去舌奸粉嫩的花穴和鸡巴,最终甘云只能抻着舌头尖叫着喷潮……

这些幻想太多太多了,醒来时却更加空虚,胯部的肉棒也肿疼难射。

现在得偿所愿,杜宁却一点也不快乐。

他知道甘云只是因为被下了药,形式所迫,如果甘云清醒着,恐怕自己抱他一下都要掂量。

花穴不断流出蜜液,已经是不正常地滚烫水多,杜宁的动作太小心翼翼了,刚开始甘云还能满足这干旱里的水珠,可时间久了他就开始贪心起来。

不管是花穴还是菊穴,都越来越痒,不是穴口的痒,而是穴深处泛着瘙痒,如果这里有个按摩棒,甘云就该自己丰衣足食了。

可这里没有。

甘云摸索着杜宁的鸡巴,急切地将裤子拉链扯下来,双腿也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