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五 六(3 / 10)

一个故事 多梨 25268 字 1个月前

,又看看林誉之:“两个机器?”

不。

是两张床。

林誉之黑着脸将妹妹带到学校附近的酒店,这次开双床房,两个15米的床,干干净净,被子雪白。大约是被他吓到了,胆大的妹妹这次一声也不吭,直到被林誉之按在腿上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挣扎着叫哥哥我错了,但还是被林誉之死死地压回去,重重扇了三巴掌,都在臀上,脂肪多,打起来也不会真得伤害到她,只是要她长个记性。

林誉之这次是真的恼了,第三个巴掌落下,俯在他腿上的林格也哇地一声哭出来,抽抽噎噎,指控他:“林誉之你欺负人呜呜呜呜。”

“欺负人?”林誉之说,“是你在欺负我,一个人坐车跑来,还不同妈讲,也不和我说,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他气恼,说话语音也重:“别忘了你是个女孩,格格,能不能有点防备心?”

林格说:“我坐正规的火车,去正规的网吧,不□□车也不泡黑店——这难道还不够叫有防备心?”

林誉之说:“什么防备心?防备心就是连内衣也不穿,就这么大大啦啦地跑来跑去?路上就这么坐火车过来了?也是这样去的网吧?你知不知道网吧里都是些什么人?”

林格噙着泪:“你之前不是说,你也经常去那个网吧上网吗?”

“不一样,”林誉之说,“我是过去查资料,你呢?”

林格说:“我也是查资料,怎么了?”

林誉之看着妹妹倔强的一张脸,眼泪干了,不疼了,气焰又结结实实地上来了,她就是这样,越挫越倔强,只在吃苦头时稍稍上心,舒坦了,又将受过的疼抛到脑后。

林誉之必须让自己摆出哥哥的派头,森森严严:“你查什么资料?”

刚刚被教育过的妹妹狠狠擦了擦眼,眼皮都擦红了。

她闷声说:“查你为什么不想我的资料。”

“林誉之,我好想你,可是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妹妹看起来就像要碎掉了。

物理意义上的碎,桌边摇摇晃晃的花瓶,雨水里的泥娃娃,冬末春初的雪人,太阳下的巧克力,再晾一段时间,就会化到只剩下一个可怜兮兮的壳子。

林誉之的手掌心火辣辣,方才的触感姗姗来迟,他其实从未对妹妹动过手,刚才那几下完全属于气血翻涌的难以抑制——此时此刻,懊恼终于降临于,他抿了抿唇,叫她名字:“格格。”

“别叫我,”妹妹拒绝沟通,她眼尾微微下垂,是恼怒的神色,“我坐了好久的车才过来,我坐了那么久那么久的火车,又挤又吵,后面的人一直在踢我的椅背……我一直在想,你见到我后该多开心,可是你根本就不想我,你还打我。”

越说越委屈,林格捂住脸:“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打我,还打屁,股!”

她声音响亮,林誉之却没有为此道歉,他皱眉:“你坐火车?”

方才大声的妹妹忽然间沉默了,林誉之却从她神色中窥见更多。他加重语气,问:“是不是钱不够买高铁票了?”

林格不说话。

林誉之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就是你去网吧的原因?”

林格说:“不是。”

林誉之说:“怎么不和我说?”

他已经软和了声音,手掌心还是痛,火辣辣的,愧怍如虫要缓慢啃噬。

“你平时已经很辛苦了,”林格终于开口,“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胡说八道,”林誉之沉脸,“你是我妹妹。”

是的。

她是自己妹妹,兄妹之间,哪里有什么负担不负担的?

曾有心理学家提出一个观点,认为母爱往往是生产后的激素催发的,或者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