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游烈的嗓音哑得厉害,颤栗难抑。
他紧阖着眼,几乎要把她烙进怀里:“夏鸢蝶。”
他深呼吸,还是难以,“那些年我做梦,都不敢叫自己梦见今天。”
“——”
她强忍的眼泪终于也被游烈勾了下来。
夏鸢蝶同样收紧胳膊,在他弯下腰的耳旁轻声而沉诺:“不是梦了,游烈。”
快要被忽视得彻底的婚礼司仪终于在现场的混乱,还有两位新人仿佛屏蔽了全世界的私密间,结束了他的婚礼誓言询问:
“——你们愿意吗,夏鸢蝶小姐,游烈先生?”
婚戒戴上彼此的无名指。
然后交握,相扣。
“我愿意。从今天起,”夏鸢蝶含着泪仰眸望他,轻笑,“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离。”
“我愿意。”
游烈俯身,深吻下来:“生死也无法把我和你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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