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内侍,内侍们会意,立刻提着灯缓缓向里靠近。
几人拨开那木丹树丛,果见一片漆黑间,有两个交缠不休的身影。
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不知停息,当真是疯了!
内侍小安子忍不住在心下嘟囔,旋即大着胆子将手中的灯凑了过去。
待看清两人的脸,小安子猛然一惊,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
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光刺了眼,压在上头的男人抬起头,双眸空洞,似被夺了魂一般,直到透过木丹树丛的缝隙看见一大波站在外头的人时,他双眸圆睁,方才骤然回过神来。
他看了眼身下人,面色陡然变得无比惨白,慌不迭起身,衣衫不整连滚带爬跪至文安帝面前。
“父……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是被陷害的呀父皇!”
四下一片死寂,文安帝面沉如水,双目紧盯着跪在他脚下的太子萧熠,却是抿唇一言不发。
紧接着,那木丹树丛后的另一人也被几个内侍拖了出来。
正当众臣想看看,究竟是怎样貌若天仙的女子竟会让太子犯浑罔顾宫中规矩做出这般令人不齿之事时,却见那人浑身战栗,被撕碎的下裤松松垮垮来不及系好,尚带着些腌臜的污渍。
众人定睛一瞧,不由得惊得舌桥不下!
什么女子,那根本就是宫中一个无根的玩意儿!
*
自禹葵至西南边塞,快的话,原只需大半个月的路程,然为着让苏织儿养胎,苏老夫人特意在半途的小镇上逗留了十几日。
虽一开始胎像不稳,但这孩子却是格外顽强,十几日的汤药吃下去,不但苏织儿小产的迹象消失了,连脉象都强健了不少。
在大夫首肯后,一行人才复又踏上了前往西南边城的路途。
二月底,快至三月,他们才终于快抵达这个位于西南边塞名为玉成关的地方。
苏织儿腹中的孩子已四月有余,掀开宽松的衣衫,小腹已能看出微微凸起。
坐在马车上,一想到很快便能入玉成关,相对于见到她爹的喜悦,因着未知,苏织儿反是有些忧心忡忡。
因着这份忧思,苏织儿这几日夜间睡得并不好,眼瞧着便憔悴下来。
苏老太太虽发现了她的异样,但也不好问,这一月多与苏织儿相处下来,她对这个谦逊善良的孩子是愈发喜欢,也在心下做了些打算,预备着到了玉成关再说。
正想着,就觉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苏峥的声儿,“母亲,兄长派的人来了!”
苏老太太掀帘看去,果见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