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你,生孩子定然很疼吧……”
尚在皇宫时,他就见过不少妃嫔生子,那惨叫声和被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他至今印象深刻。
苏织儿虽未生过孩子,但也听村里的嫂子婶娘们说起过,这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可怕得紧,若是给她不喜欢的男人生孩子,苏织儿定然不愿意,可眼前这个男人不一样,她抬首定定道:“我不怕,只消一想到是我们的孩子,我便什么也不怕了。”
他们的孩子……
看着苏织儿分外坚定的眼神,萧煜心下似有某块地方被触动,漾出丝丝他从未感受过的暖意。
他垂首在苏织儿额间落下一吻,认真道:“县城太远,等明年天暖了,我去镇上寻份活计,每日也能回家来,毕竟将来有了孩子,花销定然会更大些。”
他也算通些文墨,相信定能寻到一份不逊色于章家账房的活,到时他便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好生支撑起这个家。
“嗯。”苏织儿点了点头,“我们还可以请人在院中盖一间砖房,等孩子大了,便可以住在那里,我们如今住的这草屋也可以拆建成砖房,到时任凭风雪再大,也不必害怕了……”
萧煜凝视着苏织儿那双亮莹莹的杏眸,恍惚间,似乎也看见了她脑海中想像的儿女绕膝的美好场景。
是啊,滔天权势,万贯家财,他通通不要,只消能跟她一道一直过平静安逸的小日子,就好。
“这些往后可以慢慢说。”苏织儿正说得兴头上,却发觉男人的大掌已然缓缓抽开她的衣带,他轻咬着她的耳尖,低沉蛊惑的嗓音令苏织儿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娘子,我们得先努力起来不是。”
看着他灼热的眸光,苏织儿生怕他今日又像往常那般肆无忌惮,忙抓住他的手腕道:“努力归努力,但也不能太过分了,我们可先说好了,最多两次……”
萧煜剑眉微挑,既未说答应,也未说不答应,只埋首落在她的颈间,嗅着那似有若无的女子馨香,含笑模棱两可的道了一句:“我尽量。”
翌日,在腰酸背痛中醒来的苏织儿盯着屋顶,忍不住扁着嘴,暗暗骂了句“骗子”。
要说她也是,怎的相信了那男人的话,他常是这般不知节制,活跟饿狼似的。
她在炕上缓了一会儿,方才起了身,灶房没有动静,萧煜应当不在屋内,或是去河边提水去了。
如今天冷,去河边都需破冰才能取到水,他生怕她冻着或是不意跌进水里,这提水的事儿都独自包揽下了。
苏织儿想起昨日牛三婶提过的张家娘子有孕的事,便打开角落里的木箱,翻找先头做衣剩下的余料,当还足够做一件孩子的小衣裳。
张猎户一家为人和善,先头张猎户还主动帮他们修过屋顶,这些事苏织儿都牢记于心,做件小衣裳费不了多少事,也算她一份小小的心意。
她翻出余料,又取了针线筐子,准备缝小衣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