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困在牢中。
没想到即便他沦落到被流放沥宁的下场,那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仍是不满意,他想要的是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摧毁他!
“看你的脉象,你分明中毒已久,但能撑到现在仍保持清醒,实在不容易。”赵睦摸了摸长须,问道,“你如今大抵多久发作一次?”
“不足半月。”萧煜答道,“先前我并不能控制自己失去理智,但如今倒是能勉强维持住意识。”
不如说他是在强逼着自己维持住意识,因着他身边还有苏织儿,他很怕自己失去理智之下做出伤害她的事。
然纵然是在平素没有毒发的时候,萧煜也常能发觉到自己时不时的失控,尤其是在夫妻之事上,他似乎格外不知餍.足,分明听见了她的哭喊推拒,却根本停不下来,待回过神时,已然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他也尝试过控制自己,却仍时常如此。
这也是他当初害怕碰她的理由。
萧煜自认并不是重.欲之人,他有时实在不知,他对苏织儿的过分贪求是否正常,还是那毒已然在不知不觉间侵蚀了他的意志,那是不是代表着有一日他真的可能会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可怕的疯子。
相比于他那瘸了地左腿,萧煜如今更担忧的反是这毒。
“此毒可有化解的法子?”他问询的嗓音里透出几分急切。
“这个嘛……”赵睦迟疑道,“我从未治过这毒,只能尽力试试,兴许能缓解你的症状,但不能保证完全治好你。”
他这人从不给出无谓的保证,毕竟要是做不到,万一那病患同他拼命怎么办。
不过赵睦心下着实有些诧异,在这般剧毒之下还能保持住理智,这男人该有多强大的意志力,虽无先例,但到时真能治好也未可知。
听赵睦答这话的语气显然比方才轻松许多,萧煜心下不由得松了几分,旋即拱手道:“多谢赵大夫,那便劳烦您了。”
此时,屋外花厅内。
苏织儿见萧煜久久不出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怎也安不下来。
也不知她那夫君的腿还有没有得治。
恰在此时,就见一小厮慌里慌张地跑进厅内,附在那韦二公子耳边道了几句。
韦泊言登时惊道:“母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