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龚英随的动作,陈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又酸麻无法反抗。他现在完完全全变成个被人圈养的小母狗了,不会说话,不会反抗,龚英随把手指伸进他的穴里他就叫,被弄得疼了他就哭。
当龚英随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他浑身痉挛得翻着白眼,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快感。张着嘴巴淌着口水淫叫。
龚英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沉沉地盯着他,“说,你爱不爱我。”
听到“爱”字,不知怎么回事,陈调突然浑身一抖,拱起腰颤抖地高潮了。
龚英随被高潮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深深呼出口气,等这爽劲儿过去,脑里都还留着余韵,他低下头在陈调耳边亲密地叫他,“婊子。”
“爱不爱我?”
他又问了一遍。
可陈调却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次他像是有了些神志,淡淡地看向龚英随。
仍是沉默。
龚英随笑了笑,把陈调抱坐在发狠地怀里操他。
听到男人被顶得尖叫出声,龚英随更加愉悦了。
算了,原本还想着,如果陈调说“爱”,就一辈子让他这么傻下去,反正傻子才会爱自己。
五十
龚英随抱着陈调的臀从地上站起来,粗硕的阴茎还直直地插在潮湿滑腻的阴道里。他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陈调的身体就会猛地往下压,女穴把阴茎吞到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如果龚英随不小心松手,自己就会被这茎身捅穿似的。
陈调眨了眨眼,喘着气抱紧了龚英随的脖子。
他被带到卧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啪……”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