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关紧要的人。唇角微微地翘起,眼睛里也是温柔的。可陈调不觉得温柔,他只觉得可怕,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龚英随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换了一种腔调,冷冷的,像是从寒冬的窗外传来的,能让人害怕得手脚冰凉,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陈调,过来。” 第一次, 不带任何情感地叫自己的名字。 他在生气。 陈调甚至想转身就跑,但双脚被钉在原地似的动不了。 男人掐了掐陈误的脸,“去,把爸爸带过来。” 陈误立马就听话地跑到陈调面前,拉着他的手,把他往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