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着,不许她再多一分关注给郑思维:“来我这儿。”
她本也不想和这人再多说,与郑思维擦肩而过的时候,明寐撂下一句:“我现在觉得我这辈子做过最脑残的一件事儿。”
“就是答应你的表白,真的。”
也不管后面那人什么反应,她慢悠悠走向等待自己的男人。
景淮走到教室外的走廊,走廊外有连排的透光玻璃窗,四点多的光正柔和,把他柔软黑发的末端都镀了金丝般,光打到他细密的睫毛,漆黑的桃花眸潭此刻倒映着金色夕照。
“干嘛?”明寐走到他面前问。
他将视线从窗外景色挪回来,悠悠问:“和他聊什么了?”
“干嘛。”她挑眉,一脸质疑。
景淮见她没打算说,也不追问了,片刻无奈飘过,他忽然没前提地来了句:“如果我答应,能变成褒义词吗?”
他这没前没后的一句话把明寐说懵了,“什么褒……”
说到一半,她忽然止住。
景淮用眼之绘笔,欣赏她的每一寸表情,然后把话再清楚详细地重复一遍。
“我是说,如果我答应合租,我们的重逢在你这本词典里。”
说到这停顿了一秒。
他挑起眼尾,笑着:“可以变成褒义词吗?”
整个过程,明寐的目光再次被他的法术勾引得坠入景淮那如千丈深潭的眼睛里。
她也回想起了,那天喝醉酒对他说的话。
【景淮…我觉得,咱俩重逢……在词典里,应该算贬义词。】
窗外一缕金风玉露时节午后的风飘进来,撩动她乌黑的鬓发。
明寐看着他,翻遍了逻辑条理也说不清,说不清什么……
说不清,为什么刚刚瞌睡前,她在问询自己为什么讨厌景淮的时候。
想起的。
却是那段,让她怦然心动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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