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2 / 3)

八十年代生活记 杳却 7030 字 1个月前

擦郁美净儿童霜,给自己擦雪花膏。

不知道妈妈往自己脸上抹了什么,年年用小肉手摸自己圆乎乎的小脸蛋。

香香的。

金春慧不阻止女儿摸脸行为,就当女儿连手一起护养了,只要不做出尝味道的行为,她都不会阻止。

这些护肤的东西,不是她自己买的,是贺婶送给她的。

还有好几个蛤蜊油。

她在老家很少用这些,老家天气热,自己易出汗,根本不需要湿润的膏霜擦脸,到平安县,天气凉快,感觉人清爽不少,就想洗完澡试试。

贺婶说过段时间人就该燥起来了,多备点蛤蜊油有好处,冬天还能防冻伤。

等金春慧头发彻底干了,年年都已经睡着。

她没躺下来,在给丈夫手上抹蛤蜊油,想给他脸上来点,他说不用,硬是贴着她的脸,蹭了她脸上的雪花膏。

女儿在睡觉,金春慧放低声音说话:“你明天早上或者晚上得把胡茬刮干净了,你蹭我没关系,用胡茬蹭年年,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女关系又要破裂了。”

“我不蹭闺女,我就蹭你。”他心里有数,自己在年年面前只有“挨打”的份,敢用胡茬蹭她小脸蛋,小巴掌能立刻糊过来。

蹭年年也没意思啊,他只喜欢蹭自己媳妇。

“明天必须把胡茬刮干净,你用胡茬蹭我,我只觉得你是故意用胡茬扎我。”胡茬把温情全部阻挡住了。

坏心眼,肯定是故意扎她。

“明天刮完就喊我哥哥?”

“你想得美。”

其实她平常没气的时候,喊丈夫都是喊劭哥或者哥哥。

喊劭哥频率更高,哥哥一般都是夫妻生活的时候喊。

别看她现在这样,她在夫妻生活中放得很开,心情好愿意配合的时候,能把严劭叫得直冒粗话。

要说严劭是糙汉子的话,也是个有礼貌的糙汉子,夫妻生活外的时间,从没见过他在谁面前爆粗口说脏话。

夫妻生活时不算爆粗口,但是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她不是天生胆大开放,主要是平时怨气积累得太多,光吐苦水不够,想要使坏,第一次喊之前,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即使有了夫妻之实,她也是给自己做了许久思想工作才喊出哥哥,喊出好哥哥。

语调同正常时候绝对不一样,回想起来都不可思议,她居然能发出那种声音。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试过小声叫,根本叫不出来,仿佛被毒哑,和丈夫在一起的夜晚,却跟开窍一样,什么声音都能发出来,说话也荤素不忌。

第一次喊,他没给反应,她坚持一直吟叫到结束。

之后一次,她就不出声音,不给任何反应了。

就是这次让她知道严劭挺吃她这一套。

她不出声,他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言外之意是想她出声呢,她只说上次喊半天,他都没说一句话,他应该是不喜欢的,所以她不出声了。

如果严劭是个不吃这套的人,她肯定不愿意配合,光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太没劲了。

严劭立即说喜欢。

他喜欢,她就继续“使坏”,他开始冒粗话后,她是越来越“坏”了。

冒粗话前的严劭还是正经人,后面夫妻俩了解更多,关系更亲密,她发现他真的和想象中不一样。

冒出粗话后,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了。

她试探他的接受程度,他也在试探,知道她能接受哪种程度的粗话,之后夫妻生活就更加和谐了。

每次他要回到部队的前一个晚上,夫妻生活就会特别激烈,在体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