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女儿可不是爸爸, 爸爸的比较稳定,只要不长胖或者暴瘦,都差不了多少,女儿才三岁,在十二岁之前,每过一岁,各部位尺寸都会发生。
金春慧给女儿量得不仔细,年年也忘记妈妈量了爸爸哪些地方,有个地方她记得很清楚,妈妈忘记给她量了。
“妈妈,介里。”小朋友指着自己的小脚丫。
“妈妈都给忘了,谢谢年年提醒妈妈。”金春慧拿着软尺给女儿量了下小脚丫。
刚量过丈夫的脚,真心觉得女儿的脚能用“一点点”来形容。
给女儿量好小脚丫,测量任务总算完成。
年年终于能安心躺下午睡了。
金春慧也躺下,她不午睡,她拿着蒲扇给自己和午睡中的年年扇风。
丈夫的手不安分了,没关系,蒲扇会出手。
严劭暗示:“慧慧,你不想去吗?”
“我不想,晚上再说,你不老实点,我把剩下酥肉全送给仙音了。”金春慧和马仙音是有点来往的,不算很频繁。
马仙音蹭她做的米酒,回头会送她肉干或者血肠,不会只占便宜。
有来有回的家属,她是愿意当个朋友的。
她不给隔壁送过去,不是因为难碰到家凝,她知道她哪个时间点在家,可团长不在家,没法把酥肉做成不那么容易上火的菜,家凝自己又是播音员,有工作的时候还是要爱护嗓子的。
油炸的听起来都伤嗓子。
严劭一听,老实起来了
时间来到七月底,金春慧答应的老头背心短裤做好了。
布料有弹性,能吸汗,她从始至终不打算做得太贴身,当睡衣还是宽松些比较好。
看到丈夫穿上身的效果,她挺满意,学着上次丈夫拉开她肩带的样子,把他背心侧边拨开。
一眼就能看到,不错不错,想来比他直接打赤膊摸着亲着更有感觉。
金春慧:“原来觉得你不黑,大晚上看得不太清楚,白天一看,你是晒得黑白分明啊。”
严劭:“没多大影响吧?”
她觉得有影响,他立马换长袖,脖子脸遮不住了,手臂能遮就遮。
“是没多大影响。”她特别爱的肌肉线条都在。
她满意背心短裤,严劭同样满意:“慧慧,你再用这种布料给我做两条裤衩子吧,中间这块专门留出兜布,这里也给我量量,量过就知道该兜布该留多少了。”
“你要求挺多,等等,我拿工具给你量量。”反正给他做背心短裤的时候留了些边角料,可以用来当兜布。
严劭看她拿来的工具:“怎么是根草绳?”
“难道还给你用我的软尺量?给你量一圈,我以后要怎么面对我的软尺?软尺又不是只给你量,拿这根草绳一样能量,我打上结做好标记就行。”草绳晚点放灶膛里烧了。
严劭想说量个大概就行,给他量脚的时候也没见她把软尺贴在他脚上量。
见媳妇这么认真,他没反驳了。
只是量着量着就不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