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走去门口,他没让向诚进来,对方也老实巴交地一直等在门外。
门开了一条缝儿,祁骞承递过手机后便关门。
“黑心的资本家!”言映真难受死了,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用沙哑的声音哼哼唧唧地控诉:“让别人等了一个小时,回家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不要上班。”
“要。”
祁骞承回到家后还没有换衣服,言映真见他脱掉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纽扣,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丧尽天良。”
“加班三倍工资。”祁骞承坐在言映真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地打量着他。
事后被人直勾勾的看着,大多数人都会不好意思,但言映真觉得他们已经坦诚相待过太多次了,因此在祁骞承面前没有包袱。
他翻过身平躺着,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到地上,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那我呢?”言映真哼哼道:“我总不能24小时都随叫随到啊,除了晚上就寝时间,都应该算加班的!”
“好。”祁骞承回答得很爽快:“你四倍。”
言映真听罢,眼睛都亮了,他刚扭头想看看祁骞承,又是一道黑影扑面而来。
祁骞承走过来,蹲在他面前,然后吻他。
言映真迷迷糊糊的抱着压下来的祁骞承,两个人接了一个不算短的深吻。
言映真发现祁骞承的心情好像变好了,明明他刚刚推开门的时候还摆臭脸来着。
心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可能是让他舒服的时候吧。
祁总被自己拿捏了吗?
他的身上有让祁总情绪稳定的地方。
他们在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祁骞承抱着言映真回到自己的主卧。
言映真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像个提线木偶由着他放水帮自己清洗,再套上对方大一码的短袖棉t,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平时他都是睡到自然醒,言映真没有早起的习惯。
他睡着正香,被人轻轻推了推,听见模糊的声音:“醒醒。”
醒个屁。
“别吵。”言映真翻个身,继续刚才那个美梦。
腰间覆上一只大手来回摩挲,有人在耳畔呵气,痒得惹人恼。
“该起来了,要去公司。”
纳尼?
“我为什么要上班?”
言映真把脸埋进被窝里,下一秒就被人从后面捞出来。
他窝在祁骞承怀里,栗色的头发乱糟糟的,盯着祁骞承近在咫尺俊脸看了几秒,然后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走好。”
“十分钟后楼下吃早餐。”祁骞承捏了一下他的脸,从床上下来。
言映真瞬间觉得四周有点空落落的,但比起这个,要求他早起吃早餐跟上班,更令人震撼。
“等一下。”言映真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为什么要上班?现在应该是我的下班时间。”
这禽兽伺候了他一晚,还想上着班中途突然来一炮?
祁骞承站在他面前,抬手揉了下他头发,声音很温柔:“你昨晚答应我的。”
“不可能,我洗完就睡了。”
“答应了,当我说给你五倍工资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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