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一旁。
而上首沈贵妃却嘴角微扯……
马球场上热烈的战况还在持续。
太子队仅以一分的优势艰难领先。
南王队里宋王果然是这马球场上翘楚,眼瞧着就快将这一分给追平了。
台上张筲正与其他学子们坐在一处观战。他们都是今年的新晋的新科进士,第一次参加此皇家宫宴,各个兴奋难言。
此刻瞧着场中战况更是目不转睛,恨不得屏住呼吸。
张筲今年会试摘得了二甲第四,入了翰林院。
因谈吐不俗,又长得不错,颇得几位大人的赏识,此次大人带着他,跟着其他几个同期一起来了消寒宴。
只是官职低微,一直与几人在外围游戏。
寒风有些渐起,场中战况愈发焦灼,张筲端起一旁茶盏喝了口热茶,方放下,突然感到腹中有些不适。
忍了又忍,却到底忍不住,忙与身旁几人招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从席上退了下来。
他捂着肚子,行至一处少人烟之处,突然从路旁窜出一个人影。
“张公子。”
张筲吓了一跳,转头却见一个小太监耷拉着头,立在一旁。
这小太监瞧着面生的紧。
他忍着腹痛忙直了身子行了一礼道:“小公公有何吩咐?”
那小太监却走上前来,附耳与他说了几句。
张筲听闻,面色一变:“此事当真?”
小太监行了一礼道:“小人话已带到,张公子若是想救她,便速速去畅云阁吧。”。
马球场内,李辰舟一身红衣驰骋来去。
旁边的鼓点敲了十二下,也预示着此场球赛来到了最后一个回合。
双方如今不过一分之差。
不知场中些人心情如何,坐在四周观战的人早已经由刚开始的激烈欢呼,变成了紧张,生怕一个呐喊就影响了场中的结局。
李辰舟一身红衣骑在马上,有些微的喘息,握杆的手上汗水涔涔。
午后阳光打在他微汗的脸上,闪过一片莹白如玉的光。
身旁言喻瞧见他的模样,忍不住上前道:“太子殿下,您可要歇息片刻?”
李辰舟却摇头嘴角微扯,目中却无半点笑意:“如此好戏,孤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瞧上一瞧了。”
随着他“驾”的一声,拉开了此轮马球最后一轮的序幕。
他本就骑术精湛,其他人又生怕伤了他,皆离他离得很远。
只是对方的南宋二王也非等闲之辈。
尤其宋王,常年在军营里厮混,这一手马球打得实在是出神入化,光凭着一手神鬼莫测的马球技艺,就如破空之箭一般,直接撕开了对方的布局。
他在马上挥舞着球杆,向着南王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站术,不过是场笑话。”
语气里满是嘲讽。
他这声极大,自然传入了李辰舟的耳朵,也传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太子队中几人听闻,皆满面怒火。
眼瞧着宋王啪地一声,马球飞旋而出,向着己方的毯门而去。
几人打起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上前去。
眼瞧着那球就要入了门,谢传英手中长杆脱手而出,堪堪砸在马球上,生生叫那球转了方向,而后他轻蹬马背,飞身而起,在半空之中将那长杆又接了回来,而后落于马上。
此变化不过转瞬之间,看得场上众人目瞪口呆。
不远处的言喻冲身而起,抢了球就要往对方发起攻击。
势头正猛之时,众人突听闻身后一声嘶鸣。
言喻下意识掉头看去,却见太子殿下身下的马如发了疯一般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