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
她福了福道:“贵妃娘娘放心,这些个姑娘都是明事理的,切不会失了分寸的。今日难得出来一回,就让她们玩的尽兴些也无妨。”
沈贵妃瞟了瞟她,未置可否,转头对南王妃道:“你一向稳重,便由你带着她们前去。”
南王妃点头应是。
南王妃便带着屋内许多女子,一起结伴着往外走。
秦小良也放下东西站起身来。
她可不想一个人呆在此处,尤其上首坐着的那位贵妇人,瞧着珠光宝气,面目慈和,却让她有些不喜。
宋王妃瞧见了,到底有些不放心,想要跟着她一起去。
沈贵妃出声道:“简之,你是最擅这内院帐薄统筹之事,今日本宫受陛下命办此消寒宴,一直战战兢兢生怕出错,你且帮我理一下帐薄如何?”
宋王妃一时不知如何拒绝,只能面露为难道:“妾受太子殿下之托,要照看秦姑娘。”
一旁南王妃失笑道:“此乃皇家别院,她又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吃了她不成,你也忒小心了些。”
贵妃娘娘瞧见她坚持,淡淡地摆摆手道:“你不愿那便算了,还是云茵留下来。”
南王妃对自己这位夫君的生母,真正的婆婆一向是百依百顺,忙点头应是。
瞧见如此,宋王妃也不好再拂了面子,只好叮嘱秦小良道:“我派两个嬷嬷跟着你,若有什么事,只管让她们来寻我就是。”
秦小良点了点头安慰她道:“不妨事的,姐姐放心。”
乍从烧着炭的屋子里出来,外面的料峭寒气立时激得众人抖了抖。
她们穿裹着头脸,一边笑闹着,便在一群宫人的带领下找到了远处的跑马场。
秦小良瞧见这传说中的跑马场,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这跑马场太大了,却在四周高处设了看台,坐在看台之上,却将其中又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那马场之中已经有了许多人,骑着马在场中驰骋,人人手中皆那着跟胳膊长的棍子,正追着场中一只藤球。
片片尘土在地上飞扬而起。
这传说中的马球已经开始了。
午后的冬日阳光热烈,跑马场四周高墙围起,一点严寒之气都透不进来。
只是前些日子下了雪,周围的草木屋檐之上还盖着皑皑白雪,只是场中的人却已脱去了厚重的衣衫,只穿着略显单薄的利落装束。
便是如此,却还是感到这些人的发顶似乎已经蒸腾出氤氲水汽来。
秦小良到的时候,发现场边已经做了许多人。
而远处的正中的屋檐低下,一张椅子还自空着。
秦小良立马知道那是留给他的,他还未来。
不知此刻干什么去了。
不一会,却见李辰舟在一帮人的簇拥下往这里走来。身旁众人皆落后半步,他身形颀长,迎着光,微微低头听身后一人讲话。
他身后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瞧了瞧场中,略微皱眉道:“怎么言喻那小子今日也入了场,实在是太过放肆,他身为长临卫统帅,保护太子殿下安危才是首要之事,臣教子不严,定要好好罚他。”
李辰舟笑道:“是孤让他去的。他常年跟着我,办事勤谨得力,却要神经一直绷着,今日好不容易有了空,还不好好放松一番。”
左思明陪笑道:“太子殿下太抬举他了。能为殿下效力,是他的福气。”
“你素来爱马,近日孤又得了匹北域良驹,明日送你瞧瞧。”
左思明一喜,谢了恩。
李辰舟道:“这良驹确实难寻,你这几年在改良军中战马之事上孤瞧着倒也是颇有成效。”
左思明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