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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举之说,当真是闻所未闻。

“你是极有经验的了,此事便直接交给你来办。”

“是。”

李辰舟却自椅子上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某处的出了神,脸色异常难看起来:“不过现在也不必着急,天寒地冻的正适合洗衣裳,等年关之后,春暖花开时节,再说吧。”

蔡有道一愣,忍不住流了冷汗,不知这和洗衣裳是什么关系。

却还是硬着头皮应道:“是!”

人方退出去,李辰舟坐回椅子上,又拿过一旁的考卷看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雪,打在白花花的卷子上,晒得他有些眼花,一时昏昏欲睡。

他渐渐地眯起眼睛就要睡了过去,可余光瞟过,突然手下一抖,清醒了过来。

他扯过考卷来仔细看了一眼,整张脸刹那如笼了一层寒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近傍晚,天色暗沉下来,外面的北风呼呼吹响,一丝寒气自窗户缝里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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