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面色如水一般,身段微扭极尽柔媚,满室旖旎。
李辰舟却一直冷着脸,目色中并无甚变化。
半晌他放下酒盏,冷着脸对那女使招了招手。
女使忙俯下身子乖顺地站在一旁,胸前两坨饱满的白肉生生露了出来。
那大片的白看得一旁的秦小良脸红心热,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一片平坦,心中愈发羞愧不如。
李辰舟伸出一指,搁在那女使肤若凝脂的下巴上,嘴角微扯:“宋王倒是个会调教人的,将你调教的如此顺人心意。”
女使白皙透亮的脸一片羞红,低了眉眼柔美如丝:“太子殿下谬赞,奴婢为殿下风姿所折。”
暖融融的灯火照在两人身上,瞧起来当真是满室春光。
秦小良看到他的手随意往下一移,到了她的胸前,那女子更是如得了鼓舞,愈发放肆大胆。
只是秦小良感到李辰舟看向那女子的眼神,殊无暖意,就像是对着唾手可得的物件。
这天下的女子,对他来说都是如此吧。
他若是想要,哪个女子能抵挡住他的诱惑?就像自己,不也一样沦陷其中?
只是他从始至终,也再未看向自己一眼。
彷佛自己就是透明的一般。
秦小良埋着头,紧紧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想要拔腿就走,可又觉得脚下像生了钉子一般,迈不开步子。
五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长得他们曾经微薄的一点牵连都好似消失。
他受了伤,回了宫。
听闻宫里佳丽三千,如今不过随意见着一个,便如此夺人心魄。
况且这样美丽的女子,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招之即来,呼之则去。
自己这样的,又算得了什么?
秦小良感到心口如坠了千斤重石,坠的她喘不过气来。
“秦氏。”李辰舟叫道,却不见任何回应。
众人忙看向墙角站着的女子,发现她埋着头毫无反应。
刑公公忙上前急道:“殿下在唤你。”
秦小良慌地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因着酒气,此刻看起来有些迷离,却格外动人。
秦小良感到自己的声音早已经找不到了,愣愣地不知如何开口,好半天才道:“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李辰舟手中的酒杯一紧,酒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手背上一块黑黑的疤痕依稀可见。
秦小良盯着那块疤瞧了许久,瞧此刻那疤痕的模样,当年一定伤得很重。
是啊,自己的刀是祖传的,极为锋利,一把就穿透了他的掌心。
一旁的女使忙上前替他擦拭手上的酒水,李辰舟避让开来。
那女使落了空,忙又弯下身子替他将酒满上。
再受不了他的目光在那女子身上流连,秦小良鼓足勇气小声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呵,”李辰舟咬牙道,“你以为自己是来当摆件的吗,这就想走?”
“我……你……我要做什么?”
“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秦小良茫然地抬起头来,摇了摇 。
李辰舟扔了酒杯,指着远处的室内便道:“既然伺候人都不会,便去整理床榻。”
说着又对一旁的女使道:“你,速去沐浴,准备今夜侍寝。”
那女使一愣,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胸口都剧烈颤抖起来,反应过来之后忙一把跪了下来:“奴婢谢殿下。”
李辰舟却看也未看她,对着苏玉墨怒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带人去?”
秦小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另一间房子的。
只是跟着那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