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因为觉得直接给钱的话,阎骁也不会要。
而且钱没有很多,不是太拿得出手。
阎骁欣然应允,微微俯身靠过去,又贴了下他的额头,“那提前谢谢老板请客了。”
兰格脸上泛起不太明显的红晕,提起地上的行李袋,说:“我们先进去吧。”
随着低头的动作,他发现自己还穿着工作服,胸前和膝盖上多处沾染了金属碎屑和灰尘。
他抬起手臂埋头嗅了下衣服,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但还是退开几步,远离阎骁。
“怎么了?”阎骁说。
“脏。”兰格皱着眉头。
这时六六从屋里出来,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另一位主人,非常高兴地绕着阎骁转了几圈,扫描出他的皮肤比离家之前黑、体重可能比之前有所减轻。
不过六六的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兰格身上,不给面子耿直地说:“主人,花猫脸。”
兰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身上弄脏了,脸也没幸免。他瞪了一眼正笑着的阎骁,埋头往屋里走。
无论阎骁怎么在身后大声喊“兰格”“老婆”,他都没有回头。
阎骁跟了上去,视线扫过阔别好几个月的家,屋内摆饰没有任何改变,楼梯间的地毯上有从兰格口袋掉落的金属小配件。
阎骁捡起两个五金环,搁到架子上,回主卧关上了门,将门从里面反锁。
主卧的窗户敞开着,白色纱帘翻飞,轻飘飘地扬起又落下。日光和煦,斑驳的树影在地板上浮动。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阎骁踢开脚边的行李袋,慢条斯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边往浴室走。
浴室的门一拧就开。
兰格弓着腰凑在洗手台前洗脸,细密的洁面泡沫堆积在脸上,搓搓揉揉,洗掉了油污。
阎骁手撑在一旁看他。
alpha的存在感极强,兰格闭眼时也能感受到,他用手指揩掉眼角的水珠,睁开眼,阎骁的脸不由分说凑上来。
没有办法再等待。
眼瞳中藏着野兽般的情绪如火山爆发,张口咬住兰格的唇。是衔在口中的珍馐,恨不得一口吞咽,到最后却不得不压抑住本能,小心而迫切地舔舐。
不然就会弄坏。
兰格的氧气被剥夺了,心脏也不再听话,唇畔和后劲的皮肤又麻又痛。
阎骁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抱上洗手台,打开双腿卡在两边。同时去掀他的一截衣摆,“都脏了,”阎骁好心好意地说,“不换掉怎么行。”
说着自顾自地伸手帮人脱衣,比商场服装店的推销员殷勤周到,只为一人服务。
随着衣服落地,alpha脸上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也逐渐收敛,假面脱落,剩下的只有掠夺与侵犯,欲望无休无止。
……
兰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如同陷入昏迷般任人摆布。
最后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浑身被巨杉的木质调香味包围。
打湿的银色长发被人拿在手里吹干,细心打理。
后颈的腺体露了出来,那层薄薄的皮肤上,已经消失的临时标记重新出现,alpha的齿印像一道烙印。
阎骁放下吹风机,抓住兰格搭在枕头上的手放进被子里,坐在床边仔细珍惜地看着面前安静睡着的人。
好一会儿,他披上件衣服起身下楼,去倒了杯蜂蜜水,叮嘱六六不要上楼打扰。
六六表示他才不会当电灯泡。
阎骁回到卧室把蜂蜜水搁在床头柜上,探了探兰格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他到阳台上给诺塔和里南奇各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