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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带人离开,程玉璋收回目光,他敢保证,等他成亲,只每日后宅斗争就足够烦的了,根本没时间出去。

“程侍读留步。”身后传来一声呼喊,程玉璋站定,回头,看了眼沈炼。

他兄长应该已经牺牲,日后,他就是安阳侯世子,他前世的友人。

这场闹剧就在太子即将成亲的话题中终结,众大臣也试出了皇上没有换太子的打算,不少人开始向太子主动投诚,二皇子身边一时间叛逃不少,程玉璋的地位也相应得到提高。

同时,前来结交程玉璋的人也纷至沓来,程玉璋休沐那天,好几人跟他一起回家做客。

琪清脸上带着喜色,到了小姐房里,报道:“小姐,少爷回来了。”

江春月立马站起来,“好,我马上过去。”

她说着就要出去,走到门口,想起来忘了东西,又折返回来,拿了一个小包袱,往外院去。

程玉璋正与几个同僚交流,朝堂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场,好在有前世的经历,他不需要太过费心去辨别他们的真心与否。

正聊一半,廖游在外书房门口通报:“少爷,二少奶奶来了。”

程玉璋微微拧眉,她竟然到前院来了,这边这么多访客,不止他这里,父亲那边更是人来人往。

现在有个太子和柳轻就够让他头痛的了,她真是……

国子监的一位同僚听后大笑:“咱们快走吧,人家夫妻重聚,咱们在这里当什么碍眼的物什。”

程玉璋歉意一笑,也没留他们,更是得来同僚的嘲笑,可这事关于风花雪月,男人之间不觉失礼,只觉有趣。

江春月等在抱厦下,故意没有披披风,也没有暖炉,只抱着一个小包袱,侯在那里。

程玉璋送走了同僚,回首,就见到了江春月那张被冻的通红的小脸,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眸中一沉,一边往她跟前走,一边脱下自己的狐毛大氅。

江春月还没说话,就被一股温暖兜头罩住。

程玉璋用力紧了紧领子处的系带,“这么冷的天,你就这么跑出来,还敢来外院!”

他的大氅狐毛领太大,几乎遮住了江春月小半张脸,导致江春月说话声音都闷闷的:“你不想见我,我只好来厚着脸皮来见你了……”

程玉璋一愣,才想起这些日子政务繁忙,他确实基本不着家,但如果深思,也是有些气性的在的。

在竹溪,她与柳轻,差点做了夫妻,他不敢深想。

“先来书房暖暖吧。”他拥着她的腰身,带她往书房去。

书房里只角落放了个炭盆,并未通地龙,程玉璋吩咐廖游再端几个炭盆来,屋里顿时变得火热,江春月偷偷解开他的大氅,程玉璋也没说什么,坐在案前,忙自己的事。

“我已经让廖游去熙园叫你的丫鬟,等会拿了披风过来,用软轿带你回去。”说到这里,程玉璋凝神:“我没有生气,只是最近有些忙……”

他哪里敢生气,她可是说过,跟自己吃苦了,就会跑的。

他只觉得鼻子微酸,他在朝堂有多得意,在她面前就有多失意。

跟程玉璋待的时间长了,江春月岂察觉不到他话语里的怨气。

原来与他一块,总是坐在他腿上,现如今,她也坐起冷板凳来了。

呵,男人,果然都是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她走过去,主动拨开他的手臂,坐在他腿上,还将他的手拿回来,环在自己腰上。

“别闹,这是外书房,随时有人进来。”

江春月腹诽:说的一本正经,手还不是没拿开,假正经。

“夫君,上次的事,我想给你解释解释。”江春月声音软软的,充满魅惑,向后靠在他怀里,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