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应该兑现?”
江春月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
这是程玉璋,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而且,他与前世不同,真的回来了。
她想过这种可能,要么程玉璋怒而走人,要么他放下这一切潇洒离去。
他来找自己,是为了报复,还是因为……
“娘子,我们即刻回随州吧,岳父和淙哥儿也很思念你。”
程玉璋说着,就松开了,一只手放到她背后,一只手放到她腿弯处,轻松将她抱了出来。
他停也没停,直接横抱着她就往外走。
江春月皱眉,伸手抓住他的前襟,挣扎拒绝:“不要!”
程玉璋停下步子,声音醇醇:“不要?是不想回随州吗?可以,在这里也可以。”
什么?可以什么?
江春月糊涂。
程玉璋已经折返,重新回到内室,江春月看了一眼,以为他是想把自己重新塞回衣柜里,说不定衣柜关上,她就能重生。
这个奇妙的想法没有实现,程玉璋也没有将她塞到衣柜里。
他将她放到了塌上,然后坐了上来,倾身,一只手放在她头顶。
这榻只是白日歇息用的,不大,另外一面还有围栏,江春月根本逃不了,只能被他与围栏挤在中间。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否还记得。”
伸手干嘛?
“我们成亲那晚,洞房花烛夜,你说。”
江春月低头,亲眼看到他解了自己褙子的盘扣,她立马伸手捂住,同时还捂住了他的手。
程玉璋黑眸望她,眼底似乎还有点疑惑:“娘子说,等我高中,金榜题名与洞房花烛同时举行,不是娘子说的吗?”
到了这里,江春月看明白了,他好像不是很生气。
他可能只是觉得自己任性跑了吧。
还是要把话说明白。
“程玉璋。”
“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我听着呢。”
程玉璋抽手起身,站在床边,伸手按在了腰带的位置,指尖缠绕,轻易就松了节扣。
江春月撑起上半身,有点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
“不、不是,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听着呢。”程玉璋好脾气道,动作不停,解下外衫,抬手搭在了衣架上。
江春月目光躲闪,索性盯着衣柜,舔了舔唇,声音没什么底气:“我们已经和离了……”
这回程玉璋动作停顿下来,被他压下去的东西在逐渐翻涌,他不动声色:“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说完,他脱靴上榻,躺在了她外侧,这下,江春月几乎快被挤到了角落。
只半年多没见,程玉璋又高大了不少,带来的独属于男人的威压,让江春月既羞又恐。
她快速说道:“我们分开吧。”
程玉璋斜倚着瞧她,脸色未动万分。
江春月没忍住,眼泪又往下掉:“程玉璋,我知道我违背了与你的约定,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求你放过我吧,你现在是榜眼,京城里的贵女任你挑选,何必非要我一个令你蒙羞的人。”
程玉璋可以压抑的怒火已经有了关不住的苗头,他已经让步了,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问缘由了,只求他们能回到原来,甚至是重新开始。
“为什么非要惹怒我,惹恼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随着程玉璋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他的大掌贴上她的后腰,只稍一用力,江春月就被迫伏在他身上,不想与他靠太近,她抬手,用手肘拄在他身上,不与他对视。
“对于你跑了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