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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流淌的暖光。

她果然是只能娇养的美人,在自己那个破烂不堪的家里时,她穿的虽也是绫罗绸缎,可比起她现在穿的,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她一身粉蓝色暗云纹的襦裙,胸下又加一条短小的宝蓝色腰裙,将她一把细腰束了出来,还更加凸出了上方的丰满。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襦裙,之前她都是穿些宽松的褙子。

她这般楚腰耸胸的俏丽模样,点燃了程玉璋内心蠢蠢欲动的种子,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连忙转移注意力。

她好似精神状态都比之前好许多。

刚才第一眼见到她,见她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是发自内心的快乐,显得平日里她对着自己的笑过于含蓄,甚至可以说,笑不达眼底。

内心一丝不平衡与疑虑,他循着她刚才遥望的视线看去,只看到街坊茫茫人海,并不知道她是在看哪一个,这让他有些难受,她在对谁笑?

她为什么出现在对门?

她身后除了琪清,另外的丫鬟是谁,看着与娘子十分相熟的模样。

程玉璋甚至觉得,好似他才是走错了门的那个。

所以……

江春月只愣怔了眨眼的功夫,立马姿态从容的转身,看向连秋,“连秋姑娘,你回去吧,下次有空我再来看望你家小姐。”

江春月说时,走下台阶,又回头,对还没反应过来的连秋笑道:“连秋姑娘,不要送了,快回去吧。”

琪清跟着自家小姐下台阶,路过呆呆的连秋时,还用胳膊拐了她一下。

之前琪清就嘱咐过连秋这件事,被琪清提醒后,她才笑着答复:“连秋替我家小姐谢过夫人,夫人送的瓜果,我家小姐很喜欢。”

可不是喜欢,今天她吃了一大盆葡萄呢。

这转变快而自然,程玉璋看不出什么破绽,心中疑虑自动消解,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江春月拜别完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直直望着程玉璋笑,笑容并不像刚才那么畅快。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觉得这句话好像不怎么期盼他回来一样,江春月接道:“也不托人带话,好让我有个准备。”

程玉璋与她挨着肩膀,一起往自家宅子走,似开玩笑般:“怎么还要提前知会,娘子莫非还藏了人不成?”

江春月佯怒,结结实实的打了他胳膊一下,用了不小的力。

不放过任何占程玉璋便宜的机会,是江春月时刻奉行的准则。

“哼!”

她扭头先他一步跨入院门。

程玉璋笑着跟上去,从容的跟到屋里,门被他关上的刹那,他再也无法自持,上前握住她的手,刚在掌心,轻轻揉了揉:“娘子莫气,是为夫的错,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给娘子赔不是。”

程玉璋说完,认认真真的对她作揖。

江春月觉得自己这个谎圆的相当丝滑,甚至超常发挥:“夫君太过分了,提前知会只是想更好迎接夫君罢了,若像刚才一样,我去串门了,夫君回来见不到我,亦或者我今日没有上妆,或者今日家里没有备菜,夫君倒好,竟然那样揣测于我,难道,在夫君眼里,我竟如此水性杨花?”

江春月用力甩开他。

程玉璋哂笑,温声求饶:“为夫错了,娘子骂我打我,千万不要再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他这语气像极了怕老婆的耙耳朵,可他眼神深邃包容,更像是大人哄小孩子一样,没有半点低头求饶的模样。

江春月看的心里直发怵,有些人的上位者气质,简直与生俱来的。

她适可而止,露出浅浅的微笑,尽显温婉知性:“夫君最近在书院读书累了吧,我这就让人给你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