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揣进兜里。
“冷吗?”叶轻看向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来吧。”
其实吧,好像也没那么冷,但那是叶轻的手呀,郁初星想也没想就将手伸了出去。
柔荑触碰,叶轻掌心的温暖很快包裹上来,郁初星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地面的雪,唇角止不住上扬,心头燃烧起一点火苗。
她心想,这样的冬天长一点,再长一点点吧。
“你平常戴手套吗?”叶轻问她。
“不戴。”
“那你真该买双手套戴戴,不然长冻疮了。”
郁初星唇角漾开笑:“我的手很奇怪,只冷,但不长冻疮。”
这时司机姗姗来迟。车门一打开,叶轻松开了手,郁初星将手揣进兜里,跟着她上了车。
司机是奶奶的雇佣的老司机了,跟了叶家几十年。
叶轻上车后,他便立马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叶小姐。
叶轻颔首,问他奶奶的具体情况。
他说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透过后视镜,目光又落在郁初星的脸上。
郁初星注意到他的视线,含笑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车上一路无言,雪路不畅通,十分钟的车距开了二十分钟,下车时,叶轻突然对郁初星说:“小周的对象可能也在。”
周清辞的对象,景肆?郁初星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
哦,郁初星突然明白叶轻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了,为了避免三人见面尴尬吧,当然有可能尴尬的只是叶轻。
郁初星瞬间有种自己是工具人的感觉。
但很快叶轻又解释:“我觉得自己可能会不自在,你在的话我会好很多,你别觉得有什么。”
她说得这么诚恳,郁初星又没那种感觉了。
“明白了,那走吧。”
进入医院,四周的氛围有些沉闷,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长长的廊道上,郁初星能听见她们的脚步声。
叶轻奶奶被安排在单人病房,临到门口时,叶轻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门内有了回应,脚步声渐近,来开门的是周清辞。
郁初星看向她。
她面容秀丽,眉眼之间透着清湛的光芒,在看到叶轻那瞬间露出笑容,甜声甜气地叫了一个姐。
还没等叶轻介绍,周清辞就开口说了第二句:
“这就是郁姐吧?”
郁姐,她小嘴儿真甜。
郁初星比较意外的是周清辞竟然还记得她,虽然她们上学时是见过面。
“你好小周。”郁初星主动伸出手,浅浅和周清辞握了一下。
这边叶轻目光在周清辞身上停留一秒,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很快落在了她身后那个女人身上。
景肆,周清辞的女友。
女人身姿颀长,墨发束起,露出优雅的天鹅颈,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