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剩下他姑姑拽着白郁的那一幕。
下回不能喝这么多了。
主要是当时看着白郁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他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
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
楚泽淮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来大片裸露的胸膛。
醉酒后的大脑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了衣柜前面。
“今天应该不用穿制服——”
衣柜被打开,里面空荡荡,原木色的衣柜底好像在无声嘲笑着什么。
“我、我衣服呢?”
楚泽淮直接懵掉,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不止是卧室和衣柜,就连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嗖”
一根绿色的藤蔓从天花板垂下来,上面还挂着一件衬衫。
“给,楚队,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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