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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出色。

小太子见他愿意学,就令金日磾先去休息,傍晚再练。训练场没有树木遮挡,午时左右练骑术非得中暑不可。

金日磾得知卫伉乃大将军长子、冠军侯表弟非但没有心生怨恨反而很尽心。

小太子不希望表弟又被欺负哭,得空又指点其剑术。三伏天过后,太学上课前,小太子认认真真同表弟赛一场。卫伉只比小太子落后半匹马,小太子觉着他自己就能给自己报仇。但小太子没说,以免他骄傲。

早上比赛马,傍晚比剑术。一炷香左右,卫伉累得气喘吁吁,衣袍变成破烂,小太子玉树临风,头发都没乱。卫伉大为震惊:“太子表兄,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观战的一众奴仆也很是震撼,包括替太子担忧的金日磾。

小太子:“我日日练习啊。”

“你不是天热不练天冷不学吗?”

小太子点头:“那是我七岁以前。你忘了吗?我五岁开蒙,当时都拿不动剑父皇就叫我学骑术学剑术。他不心疼我,我自己还心疼自己呢。”

“可是我记得你早几年还是三伏天不练,三九天嫌冷?”卫伉拧眉,难道他记错了。

小太子:“音律书法和骑射是这样。剑法啊,日日都会耍一会。不一定用剑,遛花花的时候掰个树枝练一会也算练了不是吗?”

好有道理!

卫伉张了张口:“你,我一直以为自己比你勤奋。”说出来卫伉又想哭,哪有人偷偷练习的。

小太子无语又想笑:“三伏天才几天?我就算冬歇两个月,夏歇一个月,还有九个月呢。”

好像也是。

卫伉忽然想到:“去年我在博望苑的时候也没见你练过啊。”

“你确定?”小太子问。

卫伉仔细想想,他好像经常拿着树枝跟韩子仁耍着玩。所以那也是练习剑法?卫伉惊得微微张口。

小太子捏捏他的脸:“难怪舅舅和父皇都喜欢捏我的脸。果然很嫩。”

卫伉气得拨开他的手。

“练剑不一定非得拿着剑到训练场一板一眼练习。再说了,孤练剑为自保,不是为了上阵杀敌,会躲会闪就好了。”小太子提醒他,“也不是为了舞剑好看。所以招式很随性。如果你的剑法是先礼后兵的君子,那我的剑法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真遇到危险,按照兵书打仗一定会输,随机病变方能百战不殆。回去以后你可以问问舅舅,打仗是不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卫伉:“可是我们只是切磋啊。”

“你提醒过我,不许让你。”小太子摸摸他的毛脑袋。

卫伉想起来了,他是说过这话。

“我们常说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去病表兄打仗哪次不是孤军深入?”小太子趁机指点他,“不过自信不等于自负。这点也得切记。”

卫不疑不禁说:“他们说表兄运气好。”

小太子嗤笑一声:“以后再有人这样说,你反问为什么上苍独爱卫家人,是不是你们家长辈作孽太多?或者上辈子作孽太多。”

卫伉不赞同:“表兄,这样说不好。”

“他们都欺负到你跟前了,你还跟他讲道理?”小太子朝他脑门上拍一下,“难怪他们不信你乃大将军长子。”冲金日磾招招手。

金日磾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

“你们匈奴人都是怎么形容大将军的?孤恕你无罪。”

金日磾:“用兵如神,为人奸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后面这句是他跟马监学的。

“奸诈”二字一出,不要说卫伉,就是张贺等汉人奴仆也不服,大将军一向低调,与人为善,哪里奸诈。张贺令他解释清楚。

金日磾的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