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傅淮深道:“擦擦药。”
安时:“那……”
傅淮深:“我帮你。你不方便。”
安时也不再扭捏:“好。”
他整个人跟只慵懒的猫一样,趴在了沙发上,傅淮深捏着药膏,把他衣服都后摆轻轻撩了起来。
安时只觉得后背一凉,身后人就不动了。
他忍不住撇过头:“怎么了?”
傅淮深拧着眉,目光落在那一片光滑的肌肤上。
昨天是青黄色的,一夜过去,受损的皮肤变成了骇人的紫红色,面积之大,占了这节窄腰的三分之一。
傅淮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古怪的酸涩感。
“没什么。”他淡声,“更严重了。”
安时:“?”
他自己看不到,但是根据之前磕青磕伤的经验来说,应该是变成紫红色了。
药膏是微凉的触感,但傅淮深的手却很热,安时放松身体,经过了昨天的磋磨,除了还是有点痒,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傅淮深给他迅速涂完,又把衣服给他撩了下来,低声道:“我们今天中午就回去。”
事情已经办完了,安时欣然点头:“行。”
飞机票订的11点钟,李朝阳还有点事,不能和他们一趟。安时告别了李朝阳,和傅淮深一起飞往了A市。
季白和周行在他上飞机时就问过他什么时候回来,等安时下飞机后,远远的,就看见有两人朝他挥手。
周行和季白欢快挥手。
你的朋友突然出现.jpg
要不是现在腰疼,安时高低要给他们两个蹦几下,他矜持地挥了挥手,周行和季白就跑了过来。
季白笑道:“这次真的含蓄啊,都不跳一跳了。”
安时沉吟:“等回头,我补给你。”
“……”傅淮深无言,“他腰痛,不能跳了。”
周行:“啊?怎么了?怎么外出一趟还负伤了?”
安时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周行:“那你长话短说。”
安时:“电风扇扇的。”
周行:“……”
他看向傅淮深提行李的手:“傅哥的也是?”
安时:“我们俩同命相连。”
周行:“……”行。
开车回到家,安时立刻把自己整理的食谱拿出来了:“笔记,大家都传阅一下。”
季白接过:“好嘞!”
周行:“你竟然还记了笔记?身残志坚?”
安时腼腆:“虽然我有这份美好品质。”